最近沉迷于商业的夏伊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运营怎么赚钱,可一点也没有商人的俗气,反而认真的她更让她愈来愈发光发亮。
“宁孟哥?”久不见宁孟回答的夏伊疑惑的回过头,却发现宁孟正一副痴迷的望着自己。
“别动!”正要转头的夏伊迎来的却是宁孟温热又火热的亲吻与烈火般的激情。
久久辗转吮吸,直至两人快要沦陷在这亲密接触的魔力时,宁孟才强忍着冲动抱着夏伊重重呼吸。
夏伊恼羞的推开宁孟,不好意思的看向窗外。
“没事,窗外的人看不见我们的!”像是担心夏伊在怕什么,宁孟忙软语说着。
“臭牛氓,你!”夏伊边整理凌乱的衣服边道:“还说要去大学校门口去吃次串串呢,你看你,现在还怎么去啊!”
宁孟一边给夏伊系安全带一边道:“下次去好吗,回家后我给你煮砂锅好不好!”
“哼哼,你做的还不如露姨做的呢!”夏伊不看宁孟,这家伙最近不管在哪里动不动就对他动手还动嘴的,不给他点教训,再这样变本加厉下去,哪还得了?
不行!初入婚姻的老公就要像对待小树苗,妻子得花时间偶尔修剪修剪,才能成为自己想要的模样,不然由着他自己为所欲为,那还得了,时间久了,可就更难修理了。
看着夏伊转过头的侧颜,宁孟宠溺的笑笑,又回到以前有着自己小脾气的夏伊才感觉真实,他得将她的小性子重新培养起来。
这样鲜活的她还是比对他刚回国初次见她,一副好像什么都是一片淡然的她要明媚的多,至少不会优雅倔强中无意间展露出的忧郁刺痛他的神经,让他悔不当初年少的意气用事。
思绪万千的宁孟却不知道他的娇妻正在脑海中意淫如何“修剪”老公,譬如将他赶出卧室,或者……
不同于宁孟夫妻俩的暧昧较量,秦越这边却是失意了,这不,从“All耶”一楼简约风包厢出来就又到了三楼静谧豪华东南亚风包厢。
一杯杯酒下肚,秦越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脑海里闪现着一幕幕的画面:
一会是夏伊鼻子、眼睛、耳朵全是血的倒在血和发丝的地板上;一会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躺在床上的夏伊没有求生意识,如果四十八小时内醒不来也许就会一辈子躺在床上;一会又是夏伊偷偷望着和宁孟的合照时的痛苦和压抑;一会又是她和宁孟站在一起快乐又幸福的笑颜。
爱而不得,放而不舍。
“夏伊,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