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耐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严皓弦一时找不到纸巾擦去晚晴不停滴落的泪珠,也找不到让她不哭的办法。只是手足无措的拿起自己的衣袖温柔又慌张的轻轻擦着晚晴洁白无暇的脸颊。
“嘿嘿,嗯……呼……现在好了,他们又在一起了,呜呜呜……我告诉你,何恬恬是我宫晚晴这辈子最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你知道吗,何恬恬当初就是因为我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性子,引着我进她设计好的圈子,为的就是借我的口连环的让夏伊误会何恬恬这个绿茶婊和宁孟在美国滚过床单了。
呜呜……你知道吗?当宁孟和何恬恬那个绿茶婊一起去美国后,夏伊,她,那天,她自己一个人再家里,血、血……夏伊鼻子、嘴里的血,还有夏伊因为痛苦而拔下来的头发。血,头发混在一起,你知道吗,那时的我奔溃了,如果她……”宫晚晴想起那些往昔哽咽的不能自我,她一直将夏伊和宁孟那时的分开归咎于自己的责任。
严皓弦没有言语,只是将怀里哭泣的人儿搂的更紧了些,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只是静静地扮演着一个倾听者。
“可你知道吗?当我告诉夏伊,我们中了何恬恬的圈套了。可在病床上的夏伊却告诉我说:‘晚晴,你记住,这事不怪你,其实要怪只怪我们彼此不信任彼此。或者说,是我们太在乎彼此了,才会在发生我们不愿意听到、不愿意看到和不愿意遇到的事时,我们才会忘了或者忽略了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个人是怎样的一个人。更何况,会在一起的人最终兜兜转转后终究会在一起,相反的,不相爱的两个人再怎么强求也不会在一起,哪怕有些痴人天真的,自以为是的编制那所谓有利的天时、地利和人和,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于我来说,就算最后的最后我们不在一起,那么,像这句话一样: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没想到啊,夏伊竟然……以前的夏伊,看起来甜美中又透着优雅的小女生,会是如此大气。”听着宫晚晴的倾诉,刷新了严皓弦以往对于夏伊小白兔的看法,不过,“小白兔”聪明的我就不要说出来了,不然晚晴一打胖揍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那是当然。夏伊一直就这么大气,从那之后夏伊就突然间变了,变得特别有冲劲,什么都肯学,她说要把以前宁孟给她做的所有,她现在一个人照样也能做的很好。我也是受她影响才出国学习设计的。我俩约定要做一个自立、自强、自信、自爱又精致的女人。”看着停止哭泣神采奕奕说她和夏伊的约定时,严皓弦发现原来这样自信的宫晚晴也是如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