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张翠莲随他一起刷牙洗脸回了房间。
安荣却觉得这个房子住不得了,隔音实在是太差了,一点不如原来的那套房子好。她能听见二人关了电视的动静,能够听见顾致城把牙桶弄得咣咣作响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又觉得好像对面房间里有隐忍的声音飘过来。她忽的睁开眼睛,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确实有一点稀稀落落的声音飘过来。
她细细的听又觉得听不见,心里怀疑着那是什么声音。却又鬼使神差的下了床,轻轻地开了自己的房门。光着脚穿过客厅,趴在对面房门上听着动静。
只听见张翠莲断断续续的**声传过来,安荣脸色涨红本能的转身就走。可走了两步又忍不住折了回来,这一回声音消失了她以为二人终于准备休息了。
却又听见张翠莲惊呼一声,撒着娇抱怨道:“不行,我胳膊没劲儿撑不住。”声音慵懒软糯,却又带着几分霸道。
“那我这样拉着你!”顾致城明显兴致很高,像一个半酣尚未尽兴的酒徒忽然间得到了一壶妙不可言的美酒一般。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又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紧闭的房门里传出来。偶然有一声不甚雅观的靡靡之音飘出来,立马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一般戛然而止。
安荣锤了锤发麻的大腿,脚步虚软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上了床,安荣一夜未眠。枯坐在床上发呆,心里面却对张翠莲十分的不满意。
“真是不要脸!”安荣低声咒骂:“我说他怎么这么稀罕她呢,还以为是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他见不着女人,馋的够呛。原来是她狐狸精!”
又想着顾致城这些年不管去哪里,张翠莲都会跟在身边。工作也不干,写几篇没什么文采的混日子。偏偏顾致城还一副她为了自己牺牲了事业的德行,谁说她一句不是都不行。
这个小蹄子就会勾搭男人,就凭她那个出身也配找到他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想想当时他们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自己跟娘家做生意正是最赚钱的时候,顾致城父子二人也是事业顶峰之时谁不羡慕自己。
忽然又想到自己家落魄不就是张翠莲嫁过来之后吗?一想到种种不如意,她就脊背发凉只觉得日子太过难熬。
早上张翠莲起床发现婆婆早就起来了,不仅如此还从早市里买了新鲜的韭菜回来。这早市儿怕是六点不到就过去了,此时已经拌好了馅儿揉好了面。
张翠莲见状连忙去洗漱,然后进了厨房淘了米添了水放在砂锅里面熬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