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词从浴室里出来,只觉得整个人浑身都发热,脚下绵软,她怕自己是低血糖犯了,就赶紧穿了浴袍,将头发用干毛巾包上出来。
宋新词不知道,喝了陈姨的十全大补汤,再去泡热水澡,只会更加加速血液循环,她现在就像是美味的羔羊已经撒下调料,就等着送入野狼的口中。
宋新词从衣帽间出来,发现外面的灯竟然被关完了,现在整个房间漆黑一片,只有床头一盏壁灯开着,发出暧昧的光晕。
宋新词奇怪,呼唤男人的名字,“傅晗煜?”
怪了,他睡了?
这么早?
怎么连灯都关了?
宋新词摸索着,想想回衣帽间好了。
衣帽间有备用的吹风机,如果傅晗煜真睡了,在衣帽间吹头发声音小点,不会吵到他。
她刚走了两步,一道巨大的冲击力从她背后袭来。
宋新词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直到问道熟悉的雪松味道,才知道身后那个人是谁。
她用手肘狠狠向后一戳。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嘘。”
男人蓬松的短发拱到她的颈间,高温的薄唇在那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流连的吻。
他整个人比她大了一圈,从背后将女人完完全全圈在自己怀里。
傅晗煜的双臂横过宋新词纤细的腰间,双手交握在她身前。
他微微一用力,小女人就严丝合缝地和他贴在一起。
这个距离,宋新词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每一处变化,每一处炙热,她的脸颊瞬间飙升热度,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熟透了。
“我……我……你放开我,我头发还没吹干。”
宋新词找了个拙劣的理由,趁着理智还在,想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男人的手已经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上移,自下而上,抚摸到她的锁骨,天鹅颈,扣住她精巧的下巴,将女人的脸强行扭转了过来。
“唔!”
宋新词仰倒在他怀里,被强行扣住回头跟他接吻。
这个吻火热,湿润,绵密。
宋新词被吻得浑身失了力气,眼中水雾一片,呜咽着彻底软倒在她怀里。
她在跌跌撞撞中,被推上了墙。
男人堵住她的去路,捧着她湿润的脸颊,一次又一次凶狠地吻着她。
宋新词感觉下唇的肉,都要被他咬烂了。
疼痛中刺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