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的宋新词,还是比较天真的,自己做了社畜之后,才知道钱有多来之不易。
就像她一开始结婚住进来,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房子是谁买的,花了多少钱,房产证上又写得是谁的名字。
当然她如果现在去翻,还能发现那个红本本上另一个惊喜。
回到阔别已久的卧室,这里依然被打扫整理的很好,空气中燃着她最爱的熏香。
房里的一切摆设都没动过,床头挂得依旧是他们拍得像画报一样的结婚照。小案几上摆放的,是她走之前那天下午,最后用过的白玉瓷茶壶。
宋新词恍然,仿佛是昨天才离开。
她将今天拍卖到的藏品放在了室内的桌子上,穿过套房,打开阳台的玻璃门,穿堂风让她清醒。
桌角的日历停留在一年前,提醒她确实有一年没有回来过了。
宋新词洗完澡换完衣服下楼,厨房早已准备好了晚餐,宋新词便坐上餐厅的长桌。
她问:“傅晗煜呢?”
田叔给她摆好餐盘碗筷,和蔼地开口,“先生在书房,刚才周助理给他打了电话,兴许是有工作的事要处理。”
宋新词:“……哦。”
宋新词觉得这对话甚是熟悉,以往男人也很难跟她一个桌子吃饭,难道回到这里,傅晗煜就会无端变成工作狂?
宋新词晚饭只吃了一半,她搁筷问田叔:“田叔,我给他送点吃得上去吧。”
田叔双眼一亮,“好啊夫人。”
立刻叫人准备了傅晗煜最爱的几样吃食。
田叔有明确的感觉,怎么一年多不见,先生夫人都变了好多性子。
不过他们现在这样,他看着真心为两人感到开心,以往两人性子都特别轴,明明是互相为对方着想,偏偏啥也不说,不知道产生了多少误会。
早这样就太好了,夫人也不至于一年多都没再回这个家。
上个月还有仆人在浇花的时候,伤感地哭起来,说她们都是夫人带回来的,现在夫人不回家了,她们估计又要再次流浪了。
当时傅晗煜正路过,听到后只是站在台阶上抿唇,面色冷淡。
他跟那些仆人说,“你们夫人很快就会回来。”
田叔当时还以为傅先生只是随口安慰,没想到一个月不到,先生真的把夫人带回来了。
田叔那个欣慰,一路看着宋新词把海鲜粥送上楼去。
宋新词空出一只手敲门,房里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