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阳,是否有毁天灭地的灾祸。”虽则魔界并未受此异样的影响,但其还是觉得不详,不知要不要做些未雨绸缪之事来应对。
“这不正是天意吗。”雍恒冷笑道,“本来我是想让晟州山君杀了贬谪在清平州的帝四子,你可知,如今为何我取消了这个交易?”
阿丑恭敬回应,“我跟随尊上多年,深知尊上并不是滥杀无辜的恶人……”
雍恒转身示意其不必总是这般拘礼,“你倒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什么都敢说。”
“对于天下来说,我微不足道,但对于尊上来说,我是能让尊上疲累之时,可说心里话的人。”一张丑脸痴傻笑着,真挚又可爱。
他玄云广袖下的手,捏着阿丑的脸,念及它曾经只是一个被人欺负又毫无术法的小魔兽,“这么多年,只有你没规矩惯了。”
“尊上,我有点想念少尊主了,他离开魔界都好久好久了。”
如鲠在喉,如剑穿心,他沉默冷峻,又好似无语凝噎。数百年过去了,儿子不愿回魔界见他,他也从未去寻过,是不敢也是不忍。如果有些恩怨还需要人来了结,他望儿子置身事外,继续过逍遥岁月。他如今渐渐明白了儿子的苦心,也懂得所谓心安,才是人活着的信仰。
只是他已然困在凌厉棋局中,深陷情爱枷锁,没有人能救出他。
“纪风曾对你说,四海五界风起云涌,世事无常,守住自己的心才最重要。”心中波澜几番,他思念着辛夷,至死不渝,“可谁的心,又在自己手中呢?都是徒劳一场……”
“尊上的心随着辛夷娘娘而去,但终究是彼此情深。”阿丑慨然,“遇见自己喜欢的人,这不就是最值得欢愉之事吗,孤寂时分有相思,疲惫时候念及所爱。”
从未听魔侍阿丑,说出这样的话,雍恒略微诧异,“你个没有心的小魔侍,还有这样的见解。”
娇贵人耳微动,听到夸赞的阿丑,继而又说,“若尊上没有爱上谁,即便自己的心完整无缺,这日子又有何意思呢,正因为尊上与娘娘相爱,心有曳动,才知晓原来世间如此让人眷恋。”
当年,魔界老者祝恒,赠语:心有曳动,方知掌控。他的这颗心动了,破了,倦了,也好似透彻了。
恢复威严,沧桑的他,问询,“太子交待的事情,办妥了吗?”
“刀剑出鞘,便是恩怨,尊上……真的想清楚了吗?”阿丑追问,“东海毕竟是天界之人,尚有转圜余地,但尊上以血献祭,解开封印的刀刃,真的被人拿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