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我这里正好有奇药,也许有长生的妙用。
那一丸药便是当年辛夷所制,封存在脂粉盒中,由心魔雍恒长年怀揣在身,除衣入眠才置于枕边。以纪风如今的术法,来去如风,不留痕迹。且雍恒在意的是那刻着“恒”字的脂粉盒,并非盒中所谓的“安心之药”。况且他并不知那药有何神奇,也就不会知晓纪风早已调换那一丸药。
昭旬背着手,居高临下,琢磨那一丸其貌不扬,通体乌黑的药。有些质疑,你怎知此药丸有长生之妙。
我此刻要说的话,或许有所冒犯,还望六皇子见谅。纪风收起那玉盒,行礼道。
本皇子有东海皆知晓的优点,便是脾气好。
不置可否,他哪是脾性好,明明就是心机深沉,不表明于颜面而已。
六皇子虽年轻,可多年来宠幸女子的癖好,倒也伤了身子,不然断不会有习练长生之术的想法。纪风盯着他手中把玩的柏枝。在人间,松柏长青,有长寿之寓。
说的不错……他不忌讳纪风的直言,也不掩饰自身的隐疾,近些年,身子大不如从前,便少有宠幸女子,不知在魔界地宫的那个小夫人,如今过得如何?
纪风愣住,他未曾想过昭旬会问他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