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仙绳,她想要推开仲炎,但为时已晚,那闪着金光的绳子将仲炎的手与脚皆困住了。
“也不知你这茨山是多么荒僻,都不知本君何等法力高强。”
仲炎挣扎着,却毫无作用,那绳子本就是天界用来制服法力高强的获罪仙人,轻易不可损毁。之烬狠狠去扯那绳子,但也徒劳无功,她气急败坏地变出短刀,朝庆泽刺过去。仲炎大呼,住手,可那刀已离庆泽一步远,只见刀入其掌心,却又消失不见。
庆泽捏住她的脖子,哼了一声,“你胆子太大,脑子也不好使。”
之烬被禁锢着,难以顺气,仲炎近乎哀求般,让庆泽放过之烬。他松了手,又反手一挥,之烬刹那间,弹出数丈远,跌在地上。
“你们给本君记好了,本君是这鬼界最为尊贵的山君,敢惹本君不悦,只有死路一条。”
他邪魅一笑,“把他们先关着,再去将璧山那妖兽抬过来。”
鬼奴领命后,传令下去,殿外一队列的鬼仆便前去璧山。
又原因伤口未得医治,连日来,创伤过深,危在旦夕,它气息幽微道,“去往哪里?”
四个鬼仆抬着笼子,丝毫不理会,只顾行路。
翌日。
殿外,仲炎被绑在玉柱上,而之烬也被两个鬼奴压制着,正跪在地上。昨晚他们被关在扶桑宫的地牢里,她抱着被捆着无法动弹的仲炎,不知该不该说声抱歉,若是那时乖顺地向庆泽跪下去,就不会有此番局面。
仲炎安慰道,庆泽欺人太甚,迟早都会杀了他,少受点凌辱也好,不必自责。
她还是哭诉着,那个混蛋将又原移到越山,会不会想要杀了它。
事已至此,他惟愿,能得上天眷顾,哪怕自己和又原都惨遭杀害,但只求她能活下来。越州山君即便能一手遮天,但他非良善之辈,树敌太多,总会有人去报仇怨的。
又原因伤而羸弱,睁不开眼,觉得很累。
但它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还是缓缓抬起头,看过去。
那是小镜子,一定是,小镜子前日说要和仲炎去越山救出自己,它不愿,可是无法阻拦。
它努力瞧得仔细后,心下一惊,仲炎怎会被绑在柱子上,而小镜子则是被人胁迫着跪在地上,它仅剩的一点力气,拍打着牢笼。
“看见了吧,那就是不敬重本君的下场。”庆泽捏着之烬的下巴,“你还没见过本君杀人吧。”
之烬瞪着他,“卑鄙无耻,心狠手辣,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