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静一静,以我多年对文学的研究看,李四的这首诗指的应该是夜壶!”
宋天保正用嘴顺着壶嘴喝茶呢,听见苏轩的话,一口将嘴里的茶喷出去老远,其他人对苏轩也是愤怒有加。
“苏轩,你不要胡说。”
宋天保质问道,同时他开始细想那首诗句:应怜浮色挂莓苔,爱惜流金抹玉腮。休笑村翁偏识物,婆姨自解上茶来。
“,还真是,前面或许看不出来,后面的村翁,姨婆,自解,妈的,这李四还真的说的是夜壶!”
李四吓得魂不守舍,夜壶怎么了,夜壶也是壶啊,刚才的反响不是挺好的嘛。
苏轩把刚才的题目重复了遍,刚才的题目以让已茶壶为题作诗。
宋天保嘴里还有茶壶里的茶水,如果照李四的诗意,就是说他手里的茶壶是夜壶,茶水是尿水,这么光明正大的侮辱也没谁了。
“拖走!下一个。”
宋天保让气的浑身发抖,今天这都是遇到什么货色,本来以为是能碰见宋家的文将,现在看都是一群奇葩货色。
下一个是王五。
王五脸上长了不少麻子,正是因为别人少和他接近,他孤独寂寞冷才会看书聊以自i,正是这样他才会饱读诗书,虽面相不善,但气质上佳,他一甩额前的碎发,面目狰狞道:“请出题,我快受不了了。”
“哦,如此甚好啊。”
宋天保终于看见一个对知识如此渴望的人,俗话说举贤不避亲,任贤不避丑,人丑点更好,更得陪女儿读书的时候让女儿分心,这样更好。
宋天保指物作诗,走了几步没发现有什么好的物品,冥思苦想了下还是没想到,早知道当年多读点书就好了。
“这样吧,你就以竹子为题作诗。”
宋天保不想再看见刚才前两个那样的货色,太丢宋家的脸,所以他这次故意出一个简单的题,竹子嘛,不难了。
“好,那我王五今天就献丑了,献给大家一首竹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卧槽,好牛逼的样子。
旁边的人还处在无限的震惊当中,这诗句不但不绕口,而且听起来还文绉绉的,一听就是很有寓意的样子,没想到这王五的文学水平已经到了如此程度,让人刮目相看。
大家都在等着宋天保点评,这诗句绝对能拿100分,如果拿99分的话,那一分肯定是因为他长得太丑,不过这都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