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最近肝火旺盛,娘子偏喜肉食不喜青菜,又喝水甚少,回府为夫给娘子抓几位不苦可代茶的草药,保证娘子喝上两杯便可畅快的如厕。”
“好。”
听了颜珏这一番话,白珂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应了颜珏,身后的小芙捂住嘴巴憋不住笑意,就在这时包间儿的门突然被撞开,只见萧九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背上背着宫文笙,后面跟着不少侍卫,侍卫们不敢进屋堵在门口,一个个面色焦急,目光皆是落在宫文笙身上。
“主子!不好了!宫大人被刺客所伤,好像中毒了!这四肢已经拔拔凉了,好像马上要不行了!”
“快放到里间的床上!”
听萧九这么一说,颜珏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白珂睫毛轻颤,跟着两人绕过屏风进了里间儿。这时再一瞧宫文笙,只见他面色青紫嘴唇灰黑,就连指甲都变成了青灰色,模样毫无生气……
白珂眉头蹙起,颜珏见到之前还活蹦乱跳的人转眼间便成了这副骇人的模样,也不由面露惊色,将手指搭在宫文笙的手腕上,那宫文笙的小侍直接跪在床头,默默落泪。
“发现宫大人之时,房里朝着船外的窗子已经被打开,想来方才落水之人便是逃走的刺客。”
“还有救!”
萧九说出心中猜想,颜珏发现已经面露死相的宫文笙还有得救,之见颜珏迅速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一个皮质的小布卷,里面插着各种粗细长短不等的银针,萧九眼疾手快,三下五除二的便解开了宫文笙的衣服,颜珏在宫文笙的身上飞快施针,完事后在宫文笙的嘴里塞入一颗药丸。
白珂站在床边,见宫文笙的胸膛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刀疤,一条条褐粉色的疤痕看起来十分丑陋,想起前两年同他交手之时,他还是个只有三脚猫的功夫的菜鸟,看来这让他这两年吃了不少苦头。
颜珏见白珂瞧着宫文笙的身体出神,赶忙一个步子跨到白珂的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浑身冒着酸气。
“咳咳,将幔帘拉下来,这银针要留置一个时辰,宫大人现在见不得光!快挡上!”
“谢谢国师大人!谢谢国师大人!真的太谢谢了……”
宫文笙的贴身小侍对颜珏感激涕零,颜珏用手帕擦了擦手,待那小侍将幔帘拉下来之后,他走到书案旁写下一张药方递给那小侍的,并对他说道:
“你家主子是因调查本国师行刺一事遇险,于情于理本国师都不能见死不救,不过…本国师也不能白白忙活,这施针开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