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若只是老友叙旧,师父他绝不会打听详情,打扰了水伯,望水伯见谅。”
“水伯”很满意娄礼的行为,有事说事说完事走人,他见娄礼一施礼便告辞了,便继续面向李毅,毕竟水伯的眼睛是不会轻易睁开的,秦白也只好拿脸对着李毅的方向。这次李毅终于开窍,也告辞离开了。
秦白如释重负,他透过窗
户看见李毅与娄礼一前一后走进石林,又用探地术发现两人的确走远了,便伸手从袖子里拿出水伯给他的符箓,见符箓完整无损便再次将符箓放进了衣服里。
秦白站起身来,盘腿打坐于水伯平时打坐的地方。只见他双手虚握,开始念决,身后的巨大太极中缓缓升起一阵薄雾。若仔细看去,就能看见这薄雾似阳光照射尘埃,粒粒分明,细小轻柔又傲骨独立。太极从石刻的太极中慢慢升腾,等它靠近秦白的时候,突然如衣袂飘飘,一片片落入秦白四周,等条状的薄雾全部围住秦白,一盏巨大的莲花舒展开来。只是莲花从盛开的样子逐渐合拢,最终成为含苞待放的样子,只在最顶部留下一个蒲团大小的口,将秦白包裹其中。这样,天谴就会从天而降,不偏不倚落在秦白身上,不会伤及蜀山,更不会波及锁妖塔,甚至连水伯的小木屋都不会伤到丝毫。
此时,水伯已经将红红从阴符中放出来,红红自己从乾坤袋中搬出了自己的肉身。
“水伯啊,我知道你是君子,你搬我我也没意见。”
“我有意见。”此时的水伯是他自己的样子,因为他现在需要使用全部的法力,由不得自己抑制自己的法力境界。
万年前,红红放纵自己,只有水伯每天摇着头断定她早晚会后悔,所以在红红心里,水伯绝对是一个最清醒的人,这人能答应帮她还阳已经是意外了,所以红红并不奢望还阳的过程能有多顺利。
“水伯,若是一会儿在还阳的过程中出现什么问题,你一定要帮我告诉秦白,我原谅他了。”
“你自己告诉。”
红红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万一出了什么事,水伯帮不帮她告诉秦白这句遗言已经不重要了,她将神归混沌,万事皆休。
“那我怎么还阳啊?”
“自己躺进去。”
“这么简单?”
“简单?”水伯对眼前这个蠢女人的忍耐度绝对算是高的,“你倒是简单了,我还得帮你护着。行了,算你傻人有傻福,你就做这最简单的一步吧。”
红红抿着嘴假笑一声,干脆利落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