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水伯?”
秦白正心如止水地喝茶,李毅突然走进了禁地,“水伯在吗?我有事想请教您啊。”
秦白脑子嗡得一声,因为刚才看见了芷越,如今李毅找上了门,秦白觉得这绝不是巧合。秦白稍稍镇定一下,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又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的易容术应该没问题。“进来。”
李毅抱着拂尘脸上含笑走进水伯的小屋,“水伯……”李毅一施礼,却发现秦白已经不在了,“秦师祖,走了吗?”
“水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也不说话,只是自己喝茶。
李毅嘴角上扯,这么多年他也知道水伯的脾气,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这小屋就这么大,没看见秦白,他自然就是走了,所以自己的寒暄在水伯眼中完全是废话,李毅赶紧转变话题,“不知秦师祖此次前来所谓何事?现在掌门正在打坐,我不知道该不该去禀告掌门,即觉得师祖回来,不与掌门说一声有点说不过去。但是我又不知道师祖是不是专程来探访水伯您的,万一师祖已经走了,白白劳动掌门,又似乎不合情理。”
“水伯”仍旧不说话,只是放下茶杯皱着眉看李毅。
李毅见水伯这样真以为秦白已经走了,脚下差点抬起,就在转身的一刹那,李毅想起自己的迎客符只响动了一次,也就是说秦白还在蜀山并没有离开。
李毅再次站定,直直看着又端起茶杯喝茶的“水伯”李毅不知道为何,眼前这“水伯”分明就是水伯的样子,可是在李毅心中,这“水伯”可能真的不是水伯,李毅便仍旧脸上含笑试探道:“水伯,昨天与您说的事情,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秦白快速反应,“昨天你来了吗?”
李毅嘴巴微张,他昨天的确没来,眼前这人能如此快速回答说明他应该不是旁人,就是水伯本人,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秦白早就看出了李毅的小心思,但是李毅不过认识水伯百年光阴,秦白却与水伯相识上万年,水伯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秦白非常清楚,就连水伯的小动作秦白都一清二楚,可以说,秦白是这个世上出了于水外最了解水伯的人。况且水伯为了维系锁妖塔禁地,遮住了本来样貌只以风烛残年示人,这种秘术不是易容,但是却让人永远也看不透,如今秦白易容,也绝不是一个李毅可以看破的。
李毅并非鲁莽之人,他不可能光靠感觉就与水伯动手。但是李毅实在想不明白,若是这个水伯是真的,秦白怎么自己离开了呢?李毅脑子里快速猜测,秦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