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泽筠二人送至圣女宫殿处。
今日天气极好,阳光灿烂,承贞与乐琦特地在院子里摆了棋局。饶有兴致的斗起棋来。
蓝泽筠在廊道的时候就听到了承贞清脆娇羞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气来。
白从中见此,拍了拍蓝泽筠的后背,示意其冷静行事。
承贞手持白子,一子落下,便被乐琦的黑子堵的死死地,端详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知如何下手,这才无奈的笑了笑:“多年不见,你倒是还和从前一样,这杀伐果断,行事利落干脆,从来不留情面。这棋下的妙啊!看来这一局,我又要输了。”
乐琦挑了挑眉,莞尔一笑,道:“有些事情,倘若你不利落果断,便会错失良机,一旦失去了机会,便很有可能再无翻身的余地,我向来不喜这样。”
承贞听了,捂面轻笑:“其他的倒没什么变化,只沉睡之后,怎么觉得你这心气儿越发高了,也就下个棋罢了,我便感觉到了一股肃杀之气,你…最近心情不好?”
二人正说着,门口突然来了小侍恭恭敬敬的对着二人道:“回圣女,乐公子,那两个宵小之徒特来求见。”
承贞与乐琦听了,皆是一愣,承贞皱眉,自言自语道:“可真是脸皮厚的,那日被我那样羞辱,今日竟然还有脸面过来。”
说着,转头瞧了瞧乐琦平静的脸色,这才对着小侍道:“请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今日他们二人要演个什么戏码。”
蓝泽筠与白从中进了院落。老远就看到他们二人在这里下棋。
二人上前朝着承贞与乐琦微微作揖,承贞丝毫不为所动,只瞧了瞧明艳动人的蓝泽筠,晦暗不明道:“呦,我以为那日一别,便是永别,怎么今日又来了?可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话要说?什么奇特的故事要讲?”
这话阴阳怪气的很,明显是对蓝泽筠说的,蓝泽筠闭口不答,目视前方,端端正正的站着,白从中连忙回道:“欸?圣女此言差矣,我们二人不远万里来到雪国,该做的事儿一件未做,又怎么可能永别呢!至于什么话,什么故事,这都是些题外之话,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你们倒是有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的很,真当我们这些人都是些摆件儿不成?!”
承贞的话语间,隐隐有些愤怒之意,才从子民听了,轻咳一声,而后伸出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一旁的蓝泽筠。
蓝泽筠见此,深吸一口气,又朝着面前的两人作了作揖,真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