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礼教周全的大家之女,原本我是不信的,只后来在破风轩见到姑娘时,我便真的信了,陈某自认为不是什么有权有势又身负盛名的男子,不过有一间风雨飘摇中可以寄托栖息的古董店,一座前人留下的,不大不小的院落,如此足以,在下实在没有想过要什么权势金钱。只是见了李姑娘,真的动了心罢了。”
李青媛使劲儿捏了捏袖口,情绪逐渐平稳起来,瞪着陈生凯,道:“怎么,这是被揭穿了虚伪的外表,陈老板准备好的另一套说辞不成?陈老板当真以为我是如此好哄骗的,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掉进陈老板设的陷阱?”
陈生凯摇了摇头,目光坚定的说道:“自然不是,是我有错在先,如今确实也不敢再奢求什么,我确实没读过什么书,这写诗也不是我的擅长,你我确实是云泥之别,像李姑娘这样清明之人,又怎么可以被我这样的粗俗之人玷污,说句实话,从那第一封信寄出去的时候,在下便开始夜不能寐,每每想到也许有一天会是这样的景象,在下的心便是痛不欲生,我……也曾想过要不要将真相告诉李小姐,只是,话到嘴边时,却实在无法启齿。如今在下再舔着脸问一句,李姑娘是如何洞察到的,也好叫在下知道的清楚些。”
“那日,见到你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陈老板虽然精通茶道,不过你我谈话时,拘束的很,处处谨慎小心,完全不像是洒脱风流之人,而且你很紧张,目光来回闪烁,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不确定。反倒是你身边的那位公子,洒脱自在,风流不羁,倘若我没有猜错,这诗是他写的吧。”
陈生凯心服口服,点了点头,坦然的笑道:“李姑娘说的不错,这诗确实是我兄弟写的,说来,我也很诧异,他竟然有如此渊博的才华,不过……想一想他的经历,仿佛一切都不奇怪了,像他这样的人,就算哪一天他告诉我他可以长生不老我也相信。能结识他确实是我的荣幸。”
李青媛深吸一口气,心中莫名有些恼怒:“是嘛!再怎么才华横溢,居然和你狼狈为奸,想来也不是什么正道之人!”
陈生凯叫李青媛神情之中,皆是冷淡愤怒,自知这一次自己属实做了错事,也不敢出声狡辩什么,只道:“李姑娘说的极是,我们二人确实是…做了错事,李姑娘尽管骂好了,要是气不过,随时可以来破风轩找在下算账,日后若是有需要陈某的地方,陈某定然在所不辞,今日东窗事发,陈某已然没有什么脸面在面对李姑娘,就此告辞了!”
语罢,陈生凯起身,恭恭敬敬的朝着李青媛行了礼,而后转身朝着园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