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看着也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独自跑出来,卖花,也不怕被人拐了去?”
两个姑娘眨着大大的眼睛,丝毫不胆怯,其中稍微大一点儿的姑娘,仰起头,故作凶态,道:“我们和这里的摊主都认识,谁要敢拐,只要大喊一声,叔叔伯伯定然会闻声而来,他们是走不出这条巷子的。”
夫君闻言,笑了笑,继续道:“你们家住何处,为何卖花?”
大姑娘眨了眨眼睛,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我们家住赤罗巷,金家,前些日子外公说,阿娘病了,无药可医,将自己种的海棠花全部剪了,外公看着可惜,便叫我们拿出来卖了,一支一文,不赚钱。”
蓝泽筠站在原地,看着两个姑娘,只见二人手里捏着一沓提了字的宣纸,不由问道:“你们手里的是何物?”
“外公说,若是无银钱卖花,便赋诗一首来换。总会是以物易物,两不相欠。”
度落觉得有意思的很:“敢问尊母得了什么病,说来,也许我能瞧瞧。”
那两个小姑娘闻言,水灵灵的大眼睛立刻染了笑意:“大哥哥真能治的了母亲的病?”
度落点了点头,道:“说来看看。”
小姑娘埋头想了一会儿:“听外公说,好像叫相思病来着。”
这个答案倒真是出乎所料,要说世间任何绝症都可能有药可医,除了心病。
度落站起身,看着蓝泽筠,心中若有所思,半饷,突然道:“自古红豆寄相思,海棠忆红妆,都言相思苦,岂止甘之若饴。这滋味应当是美妙的。若有机会……”
度落感慨了半天,看着蓝泽筠有些疑惑的脸,终究没有再说下去,转身继续低下身子,从花束中寻了一支最艳红端庄的,递给蓝泽筠,而后走到一旁备好纸笔的桌上,奋笔疾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