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当初那个决定完全没有错,你果真…”
银烨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阵清闲的脚步声朝着这边儿走来,银烨转头,看到度落驻足站在原地,单手背后,看着他们二人。
银烨也不知为什么,莫名有些心虚,朝着度落拜了拜,行了礼,看了一眼蓝泽筠便快速告辞。
蓝泽筠呆呆的看着度落,目光有些呆滞,其实她并没有想好要对度落说什么,只是心里闷闷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与困惑,于是脚步不受控制的就走到了这里。
“我……我只是…”
蓝泽筠有些慌乱,度落就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这让她更加心下不安,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门口处移动过。
“过来,进去说。”
度落语罢,便已经率先推门而入,蓝泽筠站在原地,看着轻轻晃动着门扉,原本黑暗的屋子里亮了起来,投在屋外,形成一片黑影,而度落的身影被拉的很长,更加修长,安稳。
蓝泽筠走进屋子,乖乖的坐在桌上,好像她只有在面对度落的时候,才会乖乖的,就像是一只黏人年幼,需要保护的小猫儿。这个样子席渊没见过,上官清没见过,好像除了度落,没有人见过。
度落看了一眼蓝泽筠,然后自顾自的走到放置书籍的桌案上,捏了一瓣儿幽莲香木放入玉鼎之中,点了火,直到看到一缕青烟扶摇而上,这才停下来,走到桌子的另一边。
“何事?”
“啊?没…没事…”
蓝泽筠被吓了一跳,大脑一片空白,低着头仓促的回应了一句。度落挑了挑眉,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你只管说,这我这里,不用隐瞒什么。”
度落说的轻轻柔柔,蓝泽筠闻言,躁动不安的心立刻安定下来,踌躇了好一会儿,这才道:“先生,是不是每个人都是**缠身?”
度落闻言,心中思索一下,便知也许是今日白天的那名男子让她心情无法平静。偏偏就是这样谨小细微的情绪波动,慢慢积累,无法消除,最后成了心头盘绕不去的魔障,乃是术之道的大忌。
如此想着,度落伸手为自己和蓝泽筠各倒了一杯茶:“是又或者不是。”
蓝泽筠摸着茶杯,一脸疑惑的看着度落,度落见她如此,便讲了一个故事:
据说百年前有一处山脉名曰:婆娑,婆娑山上,有一座寺庙,寺庙香火不多,全凭周围山下的几座村庄的贫穷子民偶尔拜谒,接济才勉强可以过活。寺庙之中的主持已经年近两百余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