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朝着灵涡处汇聚,蓝泽筠疼的直打滚儿,豆大的汗滴从额头处落了下来,手掌心也出了一层密汗。
该死!!这老头儿不会记仇,故意整我吧???
蓝泽筠心里想着,人已经疼晕过去了,半个时辰后,才慢慢转醒,吐了一口浊气,身上汗涔涔的十分难受,不过那股磅礴的气息已经不见了,蓝泽筠闭眼感受到灵涡处汇聚的灵力更加醇厚浓烈,昨日因为消耗灵力而透支的身体也充满了活力,又伸手摸了摸后肩处,惊喜的发觉伤口已经大好,毫无痛感。
这才起身,将紫砂瓶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心到,这是个好东西啊!
这才盯着这大铃铛发起呆,这东西难道是个灵器?想了一会儿后,蓝泽筠上了六楼,搬了许多有关灵器的书回来。
两个时辰后,才合上书,揉了揉眼睛,这书上说,但凡是灵器,只要有灵力催动,自然会有反应,刚才自己试了好几遍,度了好多灵力却全然不动,难道是自己的风之灵力不成?
蓝泽筠心想,今晚猎野的时候让席渊试试,或许会有结果,于是将之抛在脑后,专心致志的抄起书来。
直到戌时才离开藏书阁,往后山一旁的山谷走去。
不过五月打头的日子,这会儿太阳将落不落,撒下一片昏黄的余晖,蓝泽筠很喜欢这种感觉,这时候的阳光柔柔的,暖暖的,就像小猫儿的毛发一般。
蓝泽筠在山谷口子见到了席渊,他躺在在一颗极粗壮的杨柳树分枝上,双手自后边抱着头,正闭着眼睛小憩,昏黄的余光沿着他的侧脸照了过来,时而吹过的微风卷起他乌黑的发丝,还有掉落下来的青色衣衫衣摆。
蓝泽筠远远瞧着那人的侧脸,额头饱满,鼻梁高挺,嘴唇单薄,光辉撒下来,好像发着光,浓密的睫毛也像是发着光。
诗经有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用此来形容席渊再恰当不过了。
那人似有所知觉,嘴角轻轻一笑,说到
“还要看多久?”
蓝泽筠也不慌张,明目张胆的看着。
“有佳人如此,自然不能错过。”
席渊揉了揉眼睛,这才翻身从树上跳了下来,认真看着蓝泽筠。
半饷,他从蓝泽筠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欣赏赞美之意,却不曾发现一丝亲近感…或者说是爱慕,那双眼睛不管想表达什么都是坦坦荡荡。
席渊心里不由得有点小失望,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