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爸爸和奶奶一直再找你。”祁连颂忽略掉虞琳声音里的冷酷,出口的声音平淡清晰,就好像真的是再跟久别重逢的亲人小聚。
虞琳自嘲一笑:“你以为我傻吗?如果他们一直在找我怎么可能找不到我?他们不过是当我真的死了而已,或者他们希望我是死了的!”
“奶奶的卧室里还留着你的照片,只不过跟现在的你不太一样。”
祁连颂默了一瞬:“想来小姑是做过整容手术吧?”
虞琳冷冷的逼视着他言辞冷厉:“当年我在你父亲的操纵下成为D国的众矢之的,若不是我跑得快怕是连命都要没有了,大仇未报,你觉着我应该乖乖等着被抓吗?”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虽然当年的事祁连颂并不知道,但还是言辞恳切:“血浓于水,咱们总归是亲人,爸爸和奶奶也不会计较曾经那些成年旧事。”
“他们没有计较的权利。”虞琳似乎把那么多年的苦楚尽数咀嚼咽下:“受伤害的明明是我。”
她没给祁连颂说话的机会,径直道:“曾经我只是一个幸福的小公主,是你父亲说颂雅为了自己的女王之位要把我送到其他国家联姻,还劝我把握机会自己争取做女王。”
“是我当时太傻,竟然信了他的鬼话!”
讲道这里,虞琳一阵咬牙切齿:“可是当我奋起一搏的时候,是你父亲第一个去告发我!卑鄙小人!”
此时林义端了汤上来,虞琳一把把汤挥下桌子,汤碗勺子尽数散落到地上,汤碗更是咕噜噜滚到了窗边。
林义一个激灵,看到狼藉的地面忙去收拾。
就像他曾经做过无数次的清扫一样。
这一刻,他以为只是寻常的清扫。
窗边的汤碗滚到了窗帘下,林义一把把窗帘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