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祁连颂发过消息,把事情给他细细说过,他会筹谋的,咱们就不要多想了,守住疗养院就好。”
穆子枫攀上他的肩膀低声一句:“放心,会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安铭远点了头,倒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愿吧。”
……
出了疗养院的大楼,虞琳径直上了门口等着的吉普车,已经落座的欧奇桑吩咐一句:“开车。”
虞琳皱眉看他一眼:“谁让你跟着来了?”
“我还不是担心你?”欧奇桑朝她靠过来,一脸阴笑:“你再不出来我就打算炸楼了。”
虞琳推了他一把,隔开了与他的距离,一脸戒备不悦:“你是怕我跑了?怎么可能,我的计划还没完成,我当然不会半途而废。”
“我原本也相信你不会,可是后来我听说有个人回来了,而且就在这间疗养院。”
欧奇桑抽了一口烟,悠闲的吐个烟圈:“所以我怕你又被迷惑而忘记了你的深仇大恨。”
虞琳沉默不语,脸冷的像结着冰。
欧奇桑看着她的表情当下勾唇冷笑:“这么看来,你是见到他了对吧?而且还被他拒绝了。”
“不用你管!”虞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就问你明天的事情准备好了没有?”
欧奇桑哼一声,半晌才懒洋洋道:“我可不像某些人,我对你是真爱,当然言听计从。”
虞琳瞥他一眼再也没发一言,斜斜的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有些人就像一根刺,一根插在心口上的倒刺,拔出来会疼,留着会难过。
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忽略这根刺,忘记这根刺。
比如通过杀人的方法。
……
清晨,阴雨绵绵。
电视台及各主流媒体的记者早早等在了公爵府的花厅,祁连颂和祁连赫正跟一无所知的安小小沟通细节。
当然,江牧野并没在,由于近来殚精竭虑,他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此刻正在赶往秦医生住处的路上。
听完了祁连颂的话,安小小眉头轻皱:“三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啊,我真的很紧张,而且我又不会说D国语,这么一大段词,我根本记不住啊。”
“没关系的祎祎。”祁连赫安慰她:“你就随便说吧,说什么并不重要,哪怕是跟民众问个好也可以的。”
祁连颂眉头轻皱:“最好还是按照稿子说。”
安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