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牧野低沉的嗓音:“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不过还是感谢你出手相助。”
三人起了身立在树下,男人清亮的眸子隐着笑意:“鄙人祁连赫,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此话一出,江牧野本就深沉的眸子愈发清冷素净:“不好意思,我和太太还有事,先告辞了。”
江牧野止了安小小欲要自我介绍的念头,揽着她离开,安小小只好朝祁连赫笑笑:“再见。”
祁连赫:“……再见。”
兀自笑了笑,他快步走回画架,已经完成的画作上,女孩的神情愈发温柔可人起来。
恰在此时,他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大哥,你那边什么情况了?”祁连硕开门见山的问。
“人跟丢了。”祁连赫随口一句。
“跟丢了?怎么会跟丢了,他们两个又不认识你!”祁连硕的语气有几分失落:“也不知道他们还要在欧洲呆多久……”
“应该很快就会返程回华夏了。”
祁连赫道:“另外,老爸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们即刻赶回去,准备月底的公主加封大典,我打算明天出发,你跟我一起吧。”
“公主?她还不一定是真是假……”祁连硕语气不悦:“也不知道三弟是怎么找的人!”
“这件事等我们回去在从长计议吧。”
“好,那明天机场见。”
“嗯。”
挂了电话,祁连赫的视线在画作上流连片刻,勾唇笑了。
把这幅画送给妈妈,她一定会喜欢的。
祁连赫想。
……
返程酒店的路上,安小小和江牧野并肩坐在后排,她紧紧握着江牧野的手,好像生怕他突然消失一般。
原本江牧野要自己开车,安小小坚决不同意,无奈他只得叫了代驾。
看眼下看她依旧焦灼忐忑的眼神,江牧野心里头属实不好受。
“别怕。”
可似乎除了苍白无力的别怕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话来安慰她。
想到睁开眼睛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模样,他心里头就针扎似的疼,又酸又胀,难受的很。
“牧野,你会不会是长时间的劳累导致了身体出现异样?好像遇到我之前,你一直都是醉心工作吧?”
安小小想到网络上的传言,他接手江氏短短三年就使集团扭亏为盈,可见劳心劳力。
江牧野勾唇笑笑,棱角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