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国辉从焦爱菊的手里夺过棍子抱住她痛苦:“对不起老婆,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啊,我原本只是想翻本的,挣了钱回来还债,以后就再也不去赌了,踏踏实实的跟你过日子。”
“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啊!啊!”焦爱菊痛哭流涕:“可一转眼不还是去赌!赌坊是你的命啊!”
“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你把我绑起来吧,绑起来我就再也出不去了!”秦国辉从抽屉里找绳子递给焦爱菊:“老婆,我错了,真的错了。”
两人的哭声惊扰了租住在院子里的虞琳和林义,林义正在包饺子,虞琳便道:“老林,你继续包吧,我过去看看。”
“那你小心点。”林义嘱咐一句,继续忙碌。
虞琳出了房门步入院子:“焦姐,没事吧?”
听到她喊,焦爱菊擦擦眼泪:“没事,没事。”
她甩开秦国辉从屋子里走出来:“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没事的。”虞琳走过去牵起焦爱菊的手:“走,咱俩到客厅说说话。”
两人到客厅落座,虞琳给焦爱菊倒水,一边听她絮絮说起自己的处境。
丈夫懦弱却嗜赌如命,婆婆重病靠昂贵的药物维持生命,大女儿在京海盘了一间店面艰难度日,一边把赚的钱全部寄回家里还巨额赌债,小女儿倒是个出息的,大学毕业有幸签约了一个公司做演员。
“然然才签约,也挣不了多少钱,当演员的,总要给自己投资才能有收获,我们暂时也指望不上她帮衬什么。”
焦爱菊擦擦眼泪:“你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我好像听邻居说然然不是你们亲生的?”虞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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