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周云一愣,错开安小小的视线,低头想了想才道:“是。”
“牧野……”安小小抿抿唇问:“小时候是不是受过虐待?”
刚才他对胡明韵说的话声音压得很低,但距离很近,安小小隐约听到些,结合他身上的伤疤还有胡明韵的态度,安小小只能这么推测。
周云叹口气:“现在都好了。”
“所以,受过对吧?”安小小逼视着周云问:“云姨,我要听真话。”
周云点头:“是,我去御澜观邸的时候,先生不过六七岁的样子,一直到十岁左右老爷子回来把他接走,这期间断断续续受过一些伤。”
安小小握着盖在身上的毛毯,心疼的难受。
所以印象中的他才会那么冷僻孤傲吧?拒绝敞开心扉。
“这些事情,先生从来不提,太太,已经过去了。”周云补充了一句。
安小小自然是懂得:“我明白的云姨,放心。”
她只是想要抱抱他而已。
替年幼的自己抱抱他。
此后余生,予他最温暖最深沉的爱意,白首不相离。
……
病房走廊尽头,江牧野捻着手指,面无表情的听着黄雀汇报。
刘园失踪了,追踪的出租车和手机讯号都出现在城南,他们找到了她完全损坏的手机却没有找到她的人。
“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谁的?”江牧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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