飚叔回手挥起两把开山斧,硬撼着唐匪的一击,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声。
这是武器的相击,更是阴阳之气的碰撞。
唐匪立即感觉到手掌发麻,阴蚀剑几欲脱手而出。
飙叔后退一步,面露惊骇之色。
这小子年纪轻轻的,阴阳之气怎会如此磅礴
更让人难受的是,他的阴阳之气极阴极寒,一旦接触,就犹如附骨之蛆,想方设法的往他的骨头缝里面钻。
飙叔强行把那股阴邪之气给祛除出去,绝对不能让它们进入自己的丹海之中。
不然的话,时时刻刻受其影响。
短时间内没有大碍,时间一久,怕是就会形成连锁反应,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一击失败,再来。
唐匪如烟如雾的身影闪动,如幽灵一般在战场上穿梭,凶狠的攻势让人难以抵挡。
虽然他没有学过沈家的《鬼见愁》,但是他在恨山与变异兽搏斗多年,又在鬼狱里面斩尽恶鬼,真实战斗打磨出来的身法并不比其弱上多少。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生死一线,不服不干。
灵犀一动才是真正的无上妙法。
而飚叔则以一对开山斧化作狂风暴雨,斩尽一切阻挡于前。
他的动作威猛有力,几乎每一下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威能。
整个战场浩大又细微的变化充斥着每一寸空间,时不时的传来阴蚀剑和能量斧相互碰撞发出来的嘶鸣声音。
红叶落玉湖,湖如碧,叶如血。
整个战场仿佛笼罩在危险之中,恐怖的气息,邪恶的力量不断散发。
唐匪打得不耐烦了。 他是来接应老头子的,老头子现在生死未卜,自己却被沈家忠奴给缠上了。
时间越久,越是对他们不利。
等到沈家的大队人马赶过来,自己想要逃离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更不用说赶去救人了。
他可不相信沈家的夹袋里就只有两个小宗师.
可是,一名新晋小宗师想要杀死一名成名多年的老宗师,又谈何容易?
平级杀人都是难上加难的事情,更何况这等于是越级斩杀
是时候做出一些牺牲了。
唐匪将速度施展到极致,仿若一条灵活的野豹般直挺挺的朝着飙叔冲了过去。
手里的阴蚀剑狠狠地刺向他的心脏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