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俐书将目光投过去后,顿时吓得心一慌,手心冷汗猛流。
她腾地从沙发站了起来,站直身体时,浴室里的人已经走了出来。
温俐书定睛一看,瞬间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这不是央姐啊!
温俐书歪着头看向那人,一头的疑问。
谁来给她说说,为何走出来的人会是方导,而不是央姐?
温俐书的脑袋已乱成一团,她适时地想起央姐刚才那一身的男人香水味。
有个念头蹦出来,这是央姐跟方导在一起了吗?
她将目光一挪,才意识到方导穿的是浴袍,温俐书连忙将身体一转,她仅用后背对着他。
事出突然,温俐书也没问央姐去哪里了,慌张的解释:“那个方导,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在洗澡,那个那个,我现在就离开。”
温俐书不敢回头看,就背对着他挪动的步伐,想要尽快离开这房间。
怎料,站在身后的方导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而且张开手臂就将她抱住了。
温俐书愣了一秒才懂得去挣扎,但方导的力气极大,她难以脱身。
在过去的两年里,她跟方导有过多次大小的合作,方导待她一直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温俐书觉得他今天莫名其妙,边反抗边急声问:“方导,你在做什么啊?”
方导用力的抱着她,还用胡子去刮她的脖子,他粗声粗气道:“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能让我高兴,你刚才说的女一号的事,也是有的商量。”
温俐书虽未搞清楚前因后果,但方导的话一挑明,这不明摆着就是那种某规则的话。
可她何时有跟他提过这种要求,方导越抱越紧,她高声制止:“你松手。”
她使劲的挣开着,但作用不大,最后在情急之下,她一脚用力的踩在了方导的脚上。
方导疼的手一松,她这才有机会逃脱。
重获自由之后,她本能就想逃,但方导占据了唯一可以离开的通道,她根本走不了。
她没辙了,只能跑到了一沙发后面,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捂着跳得极快的心,尖声质问:“方导,我什么时候跟你做交易了?”
方导被踩了一脚,脸色不快的走到一沙发,大大咧咧的往下一坐,大腿几乎全露了出来。
温俐书觉得辣眼睛,急得将脑袋转向另一边。
这时,方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