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俐书的心里在哀嚎着“不可以,不可以”,可蒋东衡已却抢先一步的把托盘放到了桌面,那架势已经摆明了非坐不可。
温俐书心底扬起了几分无奈,他都这么明显了,若她执意拒绝,做法欠缺礼貌。
末了,她只能违心的微微点头。
蒋东衡动身坐了进去,将面前的托盘稍稍摆正,他也没有点吃的,跟她一样都只是要了杯豆浆。
两人面对面的干坐着,温俐书心底一阵的紧张,又跟他无话可说,只好低头看着面前的豆浆,或时不时的喝上几口。
就那样零交流的各喝着自己的豆浆,感觉如同跟陌生人强行拼桌的差不了一样。
可转念一想,她跟蒋东衡应该也算陌生人吧,但这样说又不全对,准确一点该纳入到相互认识,但算不上朋友,仅喊得出对方的名字那种。
思绪着,蒋东衡突然出声:“你刚从机场回来啊?”
他的视线看着她摆在桌子边的行李箱,以为她是从机场回来,可刚好她却是恰恰相反。
不想跟他长篇大论的说她的去处,温俐书没有反驳,仅是笑笑默认了他的答案。
话题一过,又再沉默了下来。
两人继续喝豆浆,蒋东衡喝了半杯下去后,就把豆浆摆到了一边不再喝了,而接下来,才是她备受煎熬的开始。
蒋东衡不喝豆浆后,就端坐在她对面,一直用灼灼的目光看着她。
他目不转睛的,看得温俐书心发虚,只能偶尔喝两口豆浆缓解心情,但她的心不如脸上的平静,早已经炸开锅了。
她在心底暗自呛声:“大哥,我不是人民币,你用得着盯这么紧吗?烦人,如果想要我签名的,就直接说好了。”
心里戏频频上演着,蒋东衡好似会读心术那般,直言:“你看起来很紧张啊?”
温俐书抬起头来,“没有啊!”
没有才怪!
想着坐着不说话也挺尴尬的,温俐书转了转脑袋,随口问:“你住在附近吗?”
蒋东衡淡笑着,反问:“我住在哪里,你应该很清楚。”
温俐书瞬间噎了,难为情的低头继续喝豆浆。
再这样坐下去,她都快疯了,为了尽快结束这一场煎熬,温俐书干脆端起豆浆,将剩下的一口气全咽了下去。
把空杯子放回到桌面,温俐书决定先溜为妙:“蒋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没有任何的迟疑,温俐书站起来,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