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理性的人也能成为疯子。呵呵,当初我还不怎么认同,现在……你可是真的给了我最糟糕的一天啊……”
“再见,混蛋。”董斌手起刀落,将那颗眼睛瞪大、眼里全是不甘的头颅一下劈成两截。
黄泉的战士锁链,确认死亡。
这个活了一百多年的亡者还是死了,死在了江洛这个他从未想
到过的地方,因为一个对他自己而言没有什么太大意义的理由。他曾经历过人生中彻彻底底的绝望,也曾在地下纯黑的绝望里用一百年等的时光待光明,也曾报仇雪恨,也曾肆意杀戮,但是无论生命高贵与否,绚丽与否,在死亡面前一切都一了百了。
锁链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死的貌似还有点安稳,也许一百多年背负着仇恨与痛苦的生活对他来说太累了。董斌不知道锁链死前有没有见到天国的家人们微笑着欢迎他的到来,董斌现在也没有兴趣去多愁善感。
疯狂就像地心引力,所需要的只是轻轻一推。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只是一个有些自卑的普通人,此刻却已经成为了手上沾过鲜血、亲眼见过生死的战士。
“我说大叔,你这东西……还能定住那些梦魇多久?”董斌头也不抬的问,脚步步子没有停止,一步一步的向着另一个被“银河祭礼”定住的梦魇前进。
“几分钟吧。”康斯坦丁纹丝不动的回答说。
“足够了……应该说幸好锁链带来的梦魇不多,我可以在你限定的时间内——把它们全部砍死!”董斌的骨剑一挥,将一只厉鬼斩碎,“这是锁链之后的第二个!”
“第三个。”
“第四个。”
“第五个。”
“……”
“第二十三个,不算被执法者和丧尸干掉的,这是最后一个了。”杀戮似乎变成了一种单调的重复,自己那些敏感的神经似乎早已麻木了,董斌杀死了最后一只大蜘蛛,身体摇晃着仰面躺下,一直紧紧握在手里的骨剑也脱手掉落在了地上。
星光熄灭了,漫天银河的虚像也消逝了,康斯坦丁合上了书,虽然长时间使用“银河祭礼”对他来说体力消耗也有些过度,不过除了脸上有点苍白之外他的状态依然很好。
“你做到了,孩子,恭喜你拯救了这里所有人。”康斯坦丁走到了董斌面前,用赞许的口吻说。
“是吗……但是我可是害死了城里更多的人,”董斌苦笑了一下,“大叔你会治疗吗?如果能把我那条胳膊接回来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