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负责人没有来,对方全权委托律师处理。你一会儿有什么想法直接和律师说吧!”
魏诚抿了抿唇,眼睛灰暗了几分。
知道今天要和对方见面,魏诚一夜都没怎么睡,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原来无处诉说,对方根本不关心。
这就是他们的态度,一条人命在对方眼里都不值得亲自过来一趟,致个歉或慰问几句。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就象个麻烦一样,只换来对方委托一群律师来对付。
待所有人坐好,负责接待工作人员端上咖啡,出去时回手将会议室的门关好。
崔伟名凝着徐徐关闭的房门,转眸看向曾柔,眼神里透出轻谩,“你师傅呢,怎么还不过来?”
曾柔拢了下发丝,似笑非笑道:“只是个很小的案子,没必要惊动我师傅。这次由我代表魏诚先生处理这次的诉讼。正式介绍一下,我旁边这位是伍佩仪律师,这次委屈她做我的副手。”
这话说的,讽刺意味浓重,一个小案子,不值得郑言那种级别的律师出马。郑言什么级别?不就是和崔伟名同一个级别吗?人家不屑一顿的案子,只派个小徒弟出来,再找个一年实习期未满的小律师做副手,还要说是委屈,那他带这着整个律师团队来,岂不成了笑话?
曾柔这番含沙射影的讥讽,让崔伟名嘴角抽了抽,眼神阴鸷的蛰了曾柔一眼。
“崔律师,请多多指教。”曾柔向没看出崔伟名的不悦一般,云淡风轻的伸出手。
崔伟名睇着曾柔伸过来的手,阴沉幽暗的瞳孔中,不带半点温度。
当着这么多人,如果对她置之不理,未免显得他崔伟名流于小气,失了身为前辈大律师的风度,可就这么和她握手,又有些心有不甘。
最后崔伟名还是敷衍的触了下曾柔的指尖。
此时,伍佩仪也站起身,“崔律师,我是伍佩仪,本案的副手律师,请多多指教。”
崔伟名咬了咬后槽牙,伸出手,“好说。”
曾柔和伍佩仪重新落座,谁也没理包括曾晗芳在内的几名副手律师。
曾晗芳面色阴沉的垂下眼睑,掩住眼底的阴霾。
……
会谈正式开始。
崔伟名说了一些深表遗憾的官话后,拿出一张支票推到魏诚面前,“这是完美公司的一点儿心意,死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生活。收下这张支票后,麻烦您在这份和解文件上签个字,保证从此不再以任何方案向任何人透露与本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