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可能觉得我不配吧!”
“呵——”尚可欣扯了下唇,“也确实是不配!不过,在离开京州这段日子,我想到最多的居然是你。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有事。”
尚可欣词不搭意的说了许多,曾柔知道她想说拿自己当朋友,但又觉得冒昧。
毕竟她们之间相差太多了。
曾柔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在现实世界,她自己是个独女来个小侦探社,贩夫走卒都要结交,好多消息她都是从夜总会的姑娘身上打听到的,反过来她们有需要时,她也会帮把手。
不过,她见多了这种人,很清楚她们的结局,聪明的会趁着年轻存下一笔钱,将来还有机会回老家找个老实人嫁了,再聪明些的投资有道,后来做了大老板的也有,但如果一味沉迷短暂的奢华生活,最后的结果都会很惨。
曾柔放下手中的咖啡,抬眸索性把话说开,“既然你当我是朋友,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一句,找金主的日子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尽快脱身,好好为自己今后打算一下吧!”
尚可欣望着杯中冷掉的咖啡,喉咙有些发紧,她没想到曾柔会这么说,她难道不该劝自己留在龙二爷身边帮她打探消息吗?
她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啦!”
从咖啡厅出来,尚可欣开车送曾柔回法援署后开车离开。
曾柔看着她的车汇入车流,才转身走进法援署的大楼。
搭电梯回到诉讼部,经过会议室,曾晗芳正坐在里面,和郑言谈着什么,曾柔微微凝了凝神,视线淡淡扫过,步调并未因此停下来。
伍佩仪从茶水间出来,追上曾柔,向会议室里面努努嘴,“过来和郑律谈官司和解。”
曾柔不甚关心的点了点头,推门走进办公室。
这段时间,曾晗芳一连打赢几场官司,再加上网络的刻意宣传,在司法界已经算小有名气,这次又和郑言交上手,既使只是私下和解,没有上庭,也够她再宣传上一阵。
不过,曾柔对这些并不是很关心,曾家的人无论好坏,已经与她再无关系,只要不来烦她就够了。
伍佩仪端着水杯,靠在曾柔办公桌前,继续八卦道:“你听说了吗?曾晗芳和那个姓墨的又分手了!”
曾柔微微一愣,诧异的抬眸,“不是说联姻吗?”
除非有更大的利益出现,不然无论是曾学礼还是曾晗芳都不可能放弃与墨家的关系。
伍佩仪得意的扬了扬下巴,“亏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