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酒吧喝酒带刀干什么?我不知道那把刀是从哪来的!”
他隔着桌子抓住曾柔的手,“曾柔,你和我说老实话,我是不是肯定坐牢啦!”
曾柔抽出自己的手,拍拍林青北的手背,“还不止于这么绝望。不过,首先你要配合警方的调查,把你能想起来的每个细节都和警方说清楚,象你刚刚那些一言不发,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可疑。”
林青北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曾柔从包里拿出委托书,“不过首先你需要填写这些资料,正式委托法援署帮你辩护。”
林青北填好资料,在委托书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伍佩仪起身,叫负责的警员进来。
林青北在曾柔和伍佩仪的陪同下,正式向警方录口供。
唐轻在外面接待大厅焦急的走来走去,等了大约二个多小时,才看到曾柔和伍佩仪从里面出来。
她伸长脖子向后望,“青北呢?怎么青北还没有出来。”
伍佩仪道:“警方暂时不允许保释。”
唐轻的情绪马上又激动起来,“为什么不允许保释?青北,他是无辜的!你们没和警方说清楚吗?那你们在里面这么长时间都在做什么?喝茶聊天吗?你们怎么可以留青北在里面受苦!”
“唐轻,你冷静点儿!林青北现在正式委托我和伍佩仪做他的代表律师,我们会想办法打赢官司,还青北一个清白。你要对我们有信心!”
“让你们救个人都救不出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你们不帮青北是吧?好!我自己想办法!”说着,唐轻跺了跺脚,冲了出去。
伍佩仪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你们觉不觉得她这里有些问题?”
曾柔抬手看了看手表,“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去DECADE喝杯咖啡了。”
“现在去喝咖啡?不应该抓紧回去研究案情嘛?”徐凯锋不知道DECADE和这单案的渊源,不禁问道。
“这就是在研究案情!”曾柔拍拍他的肩,提步向走了出去。
伍佩仪看着呆怔的徐凯锋解释道:“DECADE是我和曾柔以前做兼职的咖啡厅,唐轻和林青北是那里的店长和咖啡师,我们觉得去哪里应该能了解到某些内情。”
比如,林青北的手,还有唐轻的反常。
依旧是徐凯锋负责开车,伍佩仪坐在副驾驶指路。
曾柔则靠在后座阖着眼,闭目养神。
她把林青北的口供在脑子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