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抓无辜,让你们署长开除你!”
方警官用一幅“你朋友脑子没病吧”的眼神看着曾柔,曾柔也是满头黑线。
按说唐轻虽然没受过高等教育也是读过高中的,脑子不至于这么打糊涂,何况她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到店长的位子自然有她的精明之处,可她今天的整体表现只能用不可理喻四个字来形容。
这种情况要是发生在完全没读过书,没进过城的无知妇儒身上,曾柔或许还能理解。唐轻这样,总让她觉得哪里怪怪的。难道爱情可以把一个人的智商拉低到这种程度?
曾柔看了唐轻身边的伍佩仪一眼,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的淤青,眸光微暗,“佩仪,你也跟着进来吧!”
伍佩仪“哦”了一声,跟着曾柔和方警官一起往审讯室走。
“我也去。”唐轻加快脚步跟着往里闯。
外面的警员拦住了她,“不是代表律师不能进。”
“我是他朋友为什么不能见?律师就有特权吗?”唐轻又要拿她那套歪理和警员理论。
徐凯锋舔了下后槽牙,上前一步用力拉住唐轻的胳膊,“想救你朋友就别添乱。”
唐轻回过头,撞上徐凯锋过于凌厉的眸子,咬咬嘴唇,没敢吭声。
审讯室里。
林青北坐在桌前,一言不发。他的头埋得很低,整个人透着股阴郁的气息。
负责审讯的警员已经有些烦燥,签字笔一下下戳着桌上一字未写的审讯记录表。
“姓名?”
“住址?”
“职业?”
“我说你他妈……”
房门打开,警员急忙抿住唇,站起身,“方警官。”
方警官看了小警员一眼,微微颔首,“这是当事人的代表律师。”
小警员看向曾柔和伍佩仪,略点了下头,“嫌疑人什么都不肯说,这对他很不利,你们和他谈一下吧!”
曾柔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垂眸看着林青北,“我想和我的当事人单独聊几句。”
方警官向小警员点了下头,小警员关了一旁立着的摄象机,和方警员一起离开。
曾柔和伍佩仪坐到林青北对面,“青北,我是曾柔,还是佩仪,我们是来帮你的。”
林青北抬起头,喃喃地道:“曾柔,你怎么来了?”
他身上酒味依然很重,眼底一片猩红,目光呆滞。
伍佩仪和林青北认识的时间更长些,直接道:“青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