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简单的问句中透着点委屈的控诉。
曾柔双颊绯红,眨了眨迷离的眼睛,“在感情上我可不用临时工。”
韩域抱着她,下巴枕在她的左肩上,唇瓣翕动,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脖颈上,有种被电打后发麻的感觉。
“你见过在临时办公室办公的正式工吗?”
曾柔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己一直住在客卧的室。
逐渐清明的眼睛闪了闪,笑道:“怎么没有?将来我的调查公司就打算这样,根本不设正式办公地点。”
韩域看着女孩儿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知道她有意岔开话题,在她的肩头咬了一下,“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曾柔闪了闪,把他推远一点儿,“我知道你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不健康的东西,所以不打算成全你。”
韩域俯身压下来,“不健康?你倒说说到底哪里不健康了?”
两个人笑闹着,渐渐地房间里氤氲起暧昧的春色。
不过在最后关头韩域还是停了下来,咬牙道:“我早晚让你折磨得不健康了!”
他狠狠吻了下她的唇,起身去浴室洗凉水澡。
曾柔躺在沙发上想,刚刚如果他真的坚持,她应该也就顺水推舟,从了吧?
……
早上曾柔去法援署上班,在电梯口碰到康景秋,两个人虽然同在一个部门工作,但这段时间各忙各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碰上面了。
康景秋看起来精神不大好,头垂得低低的,若有所思的样子。
曾柔跑过去拍拍她的肩,“早啊!康律师!听说你那单子官司赢了,还没来及恭喜你呢。”
康景秋嘴角溢出一个苦笑,“案情很简单,也没什么好恭喜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赢了就是赢了,总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曾柔垂眸看着一点儿提不起兴趣的康景秋,“你怎么了?”
“赢了,就真的会开心吗?”康景秋喃喃道,象是问曾柔,又象是自言自语。
“你到底怎么了嘛?”
电梯来了,曾柔没有上,拉着康景秋进了旁边楼梯间。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曾柔盯着康景秋有些削瘦的脸,“官司的事儿?还是有人欺负你啦?”
康景秋抿紧嘴唇,半天象是下了很大决心道:“我觉得我当事人真的非礼那位女士。”
曾柔眉头跳了一下,“你不是替他打掉非礼这条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