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受害人,就是现在坐在旁听席坐轮椅的那位。”
“有。”
“那你有没有曾经见到过受害人欺负我当事人的情形呢?”
“有。经常见到。”
“能不能说说具体情况?”
“就几个人拦着他,不让他回家,避他钻裤裆,有时还十分过分的脱他的衣服、裤子,有一次冬大雪天我看到他们几个人按住他脱他的衣服,说要做雪人。当时我实在看不过去,就拿扫帚赶他们走。那孩子可怜啊,衣服被脱了一半,嘴唇都冻青了,吓得直尿裤子。那几个孩子整个就是校园恶霸。”
“您口中的那几个孩子在不在庭上,您可不可以帮我们指出来?”
“可以。”福伯用手指点着旁听席上的几个人,“这个,那个,还有轮椅上那个,还有那个黄头发的。”
几个人正是受害人,和控方的几个证人,情况已经非常明显,这几个人有意隐瞒了欺凌被告的事实。
“福伯,据您所知他们这样欺负被告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多久?”
“大该差不多一年了吧!”
伍佩仪轻轻一笑,“这就是说,我当事人长期受到以受害人为首的几名同学的期凌、嘲笑,每一次他们拦住他,不仅仅在言语上嘲笑他,更会做出诸如让他钻裤裆,脱他裤子等侮辱性质的行为,令我的当事人内心产生一种恐惧,令他在事发当日再次遇上受害人受到他的言语嘲笑时,情绪失控做出出手打人的极端行为。他根本没有预计到,他的行为会令受害人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他仅仅,仅仅是想阻止他们不要再欺负、侮辱自己。”
此刻,伍佩仪可以说是气场全开,坐在一旁的徐凯锋禁不住悄悄她伍佩仪竖起大拇指。
这时,江诚也传召上来一位控方的证人。
“张先生,你是被告的邻居对吧?”
“没错,我们两家的院子就隔着一道篱笆墙。”
“那你可不可以讲一下最近几个月每天晚上吃完饭被告都会做些什么活动吗?”
“练拳。他在院子里挂了个沙包,不止晚上,只要一有时间他就对着沙包练拳,打得噼里啪啦,我不去院子里看,都能听到他打沙包的声音。”
旁听席的曾柔脸色微变,在心中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