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琛看着象受伤的小兽般发火的曾晗芳,想起她过去对曾柔的种种忍让,他以前不是总嫌弃她太过宠爱、牵就曾柔,处处委屈自己吗?
怎么会突然在心里怀疑起她来?
实在是今天在曾家的感觉太过奇怪,按说曾柔离开曾家的时间并不久,可这个房子里再也看不到一点儿和她有关的痕迹,完全不象是子女离家出走后,父母应该有的反应。
曾学礼还好解释,父亲对女儿的关心总是从大处着眼,口硬心软,听到曾柔有事,他还不是马上去书房打电话啦?
态度最为奇怪的是穆欣瞳,她以前那么宠曾柔,如今对她只字未提,听到她出事,表情也是淡淡的。
让他不由得多想,不过,他确实不该怀疑晗芳,她一直那么善良,善解人意。
墨景琛充满愧疚的解释,“晗芳,你别多想,我真的没别的意思,不过随口一句,惹得你这么伤心,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把她拉到怀里,语气温柔,“我的错,不生气了,行吗?”
曾晗芳一脸委屈地望着墨景琛,眼里含满了泪水。
“出了那件事后,我是生曾柔的气,如果不是她贪玩,我就不会……”
墨景琛想起寿宴那天撞开偏楼房门的看到的情形,黑眸黯了黯,将怀里的曾晗芳抱得更紧。
“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幸好,幸好赶到及时。
怎么可能不想?
那是曾柔加注在她身上的耻辱,曾晗芳恨不能将曾柔碾碎,十倍,百倍的把自己内心所受的煎熬痛苦还给她。却从来没想过她自己才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坏人有别于好人,是他们从来不懂得自省。傻人之所于一直犯傻,是因为他自觉聪明。
曾晗芳也是一样。
她一脸委屈的看着墨景琛,幽幽的开口,“我是怨她,有段时间甚至不想见到她,但我不会坏心眼儿到眼看着她犯错都不拉她一把,我是真的没办法啊!你知道吗?她是在庭上突然对郑言发难,大家都吓了一跳,没人能遇见到。事后我找过她,不止一次,可是她不领情,还……”
曾晗芳欲言又止的顿了顿,看着墨景琛变幻的脸色,语气担忧地道:“同学们都说她被人包养,因为有后台才这么嚣张,传得特别难听。景琛,你说小柔她该不会真的……”
墨景琛的脸在听到“包养”二字时彻底黑了下来,心里把曾晗芳的话信得十足十。
在他眼中曾柔就是个没脑子的作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