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房间里只有他和曾晗芳两个人,而尚可欣这个名字是她悄悄说的,连曾晗芳都不知道。
曾柔又是怎么知道的?
墨景琛本就难看的脸色此刻布满了阴霾,寒霜层叠,狂妄的暴戾喷泄而出,忽然就出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他的声音寒冽刺骨,眸子里的跳跃着阴狠冰冷的光,让人如坠冰窟。
“所有事儿都是你搞出来的,嗯?”
曾柔并不怕他,她不信墨景琛真敢把她怎么样,只是坐在车内,空间所限不能马上打回去,有点儿憋屈。
她淡漠的看着他,澄清的瞳子里尽是蔑视、不屑、嘲弄,独独没有惧怕。
也没有一点儿悲伤或留恋……
墨景琛心里突然就没有了底,甚至有那么些慌乱。
他不知道自己怅然若失什么,但那种感觉却让他感到心口窒息,好象被人捏住喉咙的是他而不是她。
手缓缓垂下,象泄了气的皮球……曾柔捂住胸口,大口喘着气,半天,突然就笑了起来。
眼底不见一点儿笑意,又寒又冷,“墨景琛,你的脑袋长在那儿,是用来装饰的嘛?”
她不是女主,可不会惯着他。
象这种无脑又自大的人,活该被打击,打击到全无自信了,或许他就能长点儿心。
墨景琛表情僵硬,垂着眼睫静黙了半晌,才缓缓开口,“所有的事情我都会查清楚,希望最后不会查到你身上。”
对墨景琛态度的转变,曾柔只是淡淡一笑,眸中的讽刺不减。
……
简约雅致的咖啡厅。
曾柔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她表情很淡,给人一种闲适的慵懒感。
坐在对面的尚可欣有些不耐烦的抖着腿,她出身贫微,最讨厌这些惺惺作态的有钱太太、小姐,如果不是认出曾柔是那天酒店里的其中一个,她根本不会过来。
“我认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曾柔瞥了一眼三分裙下白皙笔直的大腿,“你很聪明,又进取,不过有些习惯还是收敛点儿好。”
尚可欣“切”了声,并没有停下抖动的腿,一副“我就这样,你奈得我何”的得瑟模样。
曾柔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漫不经心的掀起眼帘,不紧不慢道:“如果你想嫁入墨家,就必须改。”
尚可欣的动作顿了下,向后靠在椅背上,提防的觑着曾柔,“你什么意思?”
曾柔勾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