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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勇提着外卖被医护人员挤在了一边,我被母亲和王子怡两人抓住了胳膊,再一次坐在了床上。
一个小护士眼疾手快的帮我接好了输液管,我的手背上又多了一个针眼。
我蜷缩成一团躺在床上,胸口上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似的,喘不上来气,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自己待着……”
这个夏天,有温柔的风和浪漫的黄昏,有喧闹的午夜大街,也有嬉笑怒骂的人群,可这一切都没有了颜色。
在我出院的一个月后,我又回到了医院里,这次挂的是心理科。
“赵先生,赵太太,您的女儿心理状况不太好,我建议多陪陪她。”
我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人,我妈接过了医生手里的单子,手里那张薄薄的纸还在颤抖。
长长的头发遮住了我的眼睛,我转身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黑色的长袖下是长长短短,深浅不一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