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君,别再犹豫了。情立即出兵攻打北凉。”忠臣附和。
“你不是北凉的臣吗?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对于婉皇贵妃拼命的说出事实真相,感到很奇怪。
“回洲君,臣确实是北凉的臣,但是臣是北凉的忠臣,不说假话。”婉皇贵妃不紧不慢地说。
洲君思考了一下,虽然很想与北凉交好,奈何北凉欺人太甚。
若是开了这个先河,他人定以为阿尔塞好欺负。
“两个月后,即刻出兵攻打北凉。”洲君大吼。
众臣听后,非常满意。
婉皇贵妃与任忠详听了以后,心中默默高兴。
紧接着,洲君提笔写了一封战书,递给了婉皇贵妃。
“这是什么?”任忠祥问。
“这是阿尔塞向北凉下的战书,拿回去,送到北凉陛下手中。”
“是。”
“慢走,不送。”
婉皇贵妃给任忠祥使了一个眼色,异口同声地说,“臣告退。”
婉皇贵妃拿着那封战书,跟任忠祥上了马车。
“娘娘,若是陛下问起,该怎么说?”
婉皇贵妃想了想,“若是陛下问这是怎么回事,便说:阿尔塞的洲君不知从何处得知,阿尔塞是这些年来第一个被拒绝交好的部落,所以心中不甘,便下了战书。”
“是,娘娘。”
婉皇贵妃打开了那封战书,盯着那封战书看。着实是越看越高兴。
婉皇贵妃跟任忠祥从北凉到阿尔塞,再从阿尔塞回到北凉,整整用了七天七夜。
回到北凉以后,婉皇贵妃迅速的回到绵娉殿。而任忠祥速速禀报陛下。
任忠祥马不停蹄的跑到旭养殿,“臣,参见陛下。”
陛下见任忠祥回来了,“平身。”
“谢陛下。”
“如何了?”陛下关心地问。
任忠祥抬头看了陛下一眼,又将头低下,吞吞吐吐地说,“陛下,阿尔塞的洲君让臣带回来一封,一封战书。”
陛下听后,脸色大变。
“战书?”陛下不敢相信。
任忠祥将阿尔塞洲君写的战书,呈给陛下。
陛下接过战书,打开看了看,满眼的不敢相信。
陛下将那封战书揉成一团,紧拽手中。
“你是如何同阿尔塞的洲君说的?”
“回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