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抢过来,砸碎了。
“我在问你话,你居然还淡定的喝茶?!”南宫倾蒅冲着北然怒吼。
南宫倾蒅将茶杯给砸了,北然就让吴席再去取一只茶杯回来,接着喝。就好像南宫倾蒅是空气,是透明人一样不存在。
吴席取了一只新的茶杯,还没到北然手里,就又被南宫倾蒅抢了过来,又给砸碎了。
“你要是再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将阿茗给解剖了,吴席取多少茶杯,我就砸多少。”南宫倾蒅试图用砸茶杯威胁北然。
“说完了?”北然不紧不慢的说。
“还没有,你把阿茗解剖了也就算了,你把阿茗弄哪儿去了?”
“埋了。”
南宫倾蒅听到这两个字以后,感觉头顶被劈了一道闪电,她用手指着北然,被气得愣是没憋出一句话。
北然见南宫倾蒅没有说话,就起身走出扶苑阁。
南宫倾蒅见北然要出扶苑阁,就一路跟在他后面,一边大喊阿茗被他弄去那里,一边小跑。因为,北然的腿实在是有点长,北然走一步,等于南宫倾蒅走三步。
北然当然知道南宫倾蒅在后面跟着,也知道她走得很累。所以,故意加快脚步,让南宫倾蒅更累。
南宫倾蒅实在是走不动了,走得气喘吁吁的,“喂,北然。”南宫倾蒅大喊。
北然并没有因此停下来。
当南宫倾蒅正想着回去的时候,看了看周围,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
周围黑的啥都看不见,她都怀疑北然是怎么走路的,眼睛是长在脚底吗?
南宫倾蒅四处观望周围,寻思着找到一点光,奈何没看见。
“北然,北然。”南宫倾蒅大喊,虽然知道北然可能已经走远了,但是还是想试一试。
可是喊了很多遍,没有一点回应,只有她自己的回声。
南宫倾蒅小时候经常被嗜酒的父亲关在小黑屋里,时间久了,就开始慢慢害怕没有光。
黑暗让她感到呼吸不顺畅,有些呼吸困难。每每这样,她都会蹲下来,紧紧的抱住自己。因为黑暗没有光,就容易让她回想起小时候被父亲打的场面。
黑暗让她害怕,蹲下来,眼泪“涮”的流了下来,嘴里一直重复的说着这句话,“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甚至在她的脑海里,呈现出当时父亲拿起凳子,往她身上砸的情景。就好像是真的一样,下意识要护住自己的头。
——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