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抚去脸上的眼泪,也擦不完。她将头仰起看天空,试图让眼泪流回去。可眼眶挤满了泪水,终究是沿着眼角慢慢的流下来。
这天晚上月亮一点也不亮,甚至被云朵遮住了它的光。
她哭累了,就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姝瑶醒来发现旁边的南宫倾蒅不见了,就赶紧穿好衣裳,派人去找。
找了很多地方,终于在前院找到了。
姝瑶看见南宫倾蒅在石桌上趴着睡觉,就走过去,轻声将她叫醒。
姝瑶喊了好几声,这才有反应。南宫倾蒅缓缓将头抬起来,视线很朦胧,就用手揉了揉眼睛。
“姝瑶?你怎么在这?”南宫倾蒅的声音有些沙哑。
“小姐,你怎么会睡在前院的石桌上?”姝瑶很担心她。
南宫倾蒅笑了笑说,“我昨晚半夜三更的睡不着,所以我就在下床散散步。没想到困了,就直接趴在石桌上睡了。”
“我们先回蒅溪殿吧!”姝瑶扶着南宫倾蒅回了蒅溪殿。
——
婉皇贵妃杖责南宫倾蒅的事情,除了绵娉殿,没有别人知道。
但不知怎的,婉皇贵妃杖责南宫倾蒅的事情传到了羽然的耳朵里。
自己的母妃杖责自己最心爱的人,自然是生气的。
他气冲冲的到绵娉殿,问婉皇贵妃是怎么回事。
“母妃,您为何要杖责倾蒅?”羽然大声地问。
此时的婉皇贵妃正在用早膳,羽然这一“闹”,婉皇贵妃的心情就没了。
婉皇贵妃“啪”的一下,手排在桌子上,站起来说,“一大早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本宫是这么教你行礼的吗?”她大声的吼着。
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就很敷衍的行了一个礼。
“母妃,你为何要杖责倾蒅?”羽然来绵娉殿,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所以,你是为了南宫倾蒅,跑到本宫这大吵大闹?”
“母妃,儿臣只是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婉皇贵妃不紧不慢的说,“南宫倾蒅以下犯上,本宫自然是可以杖责她。”
羽然知道南宫倾蒅是不可能以下犯上的,所以想都没有想,毫不犹豫的说,“不可能,母妃你在说谎。倾蒅怎么会是以下犯上之人,绝不会。”
婉皇贵妃浅浅的笑了笑,说,“看来,我们的六王爷,甚是了解北王府的王妃,南宫倾蒅。”她阴森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