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结婚证,就差把三人名字放在一起的户口本,不过这两样东西,韩栗并不在意,可有可无,安全感并非来自这些,多少人结了,还不照样离了。但是,她现在也不排次,就是顺气自然。
之后的几天,她帮韩召意办理转园手续,也顺便整理好在京分公司的所有资料,等伊雯回国时可以直接上手,她在职研究生的学习比较简单一些,本来就是跟森洲大学合办的班,她之后可以直接去森洲大学上课即可。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周末带韩召意回森洲了,周五晚,韩召意早早就回自己的儿童房睡了,良辰美景,赵霆行自然是不能辜负的,一把捞起韩栗扔进了客房的床上。
客房的床比较简单,底下没有箱底,可以轻便挪动,而床头是很有设计感一种铁艺栅栏。
赵霆行上回在酒店玩得开心,这回又这样,拿着这方面专用的手铐把韩栗双手都铐在床头铁艺上动弹不得。
她不是说要他再接再厉?
不是说他跟那谁各有千秋?
他倒是要让她看看什么叫各有千秋?
其实他也就是声张虚势,表面发狠,韩栗一个稍媚态的眼神或者发出一点声音,他就什么都想不了。
喜好吗?
喜好。
谁更好?
咬牙不说。
他更加卖力。
两人就在韩召意儿童对面的客房里打得火热,忽然,一个在他们听来无异于惊悚的声音传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
客房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韩召意睡眼朦胧站在门边问。
赵霆行浑身一僵,男人被吓出ed的感受,他此刻深有体会,一把拽过被子盖住,好在刚才没开灯,只是门外走廊的感应灯因照进来,韩召意应当没看清楚。
他没好气地说:“我跟妈妈玩游戏呢,你先出去。”
韩召意本来困意十足,一听玩游戏,立马来了兴趣,蹦跳着就跑过来:“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韩栗本来全身燥热,此刻被惊了一个透心凉,但是她的手还锁在床头铁艺上,低声对赵霆行说:“快给我解开。”
赵霆行看那小混蛋马上就要蹦上床了,重重从她身体里出来,相较于解开她的“手铐”,此刻他觉得更重要的是穿上彼此的衣服。
韩栗还行,她就是吊带睡裙,并没有脱,他顺手就把堆积在腰部的睡裙往下拉,很安全。
然后自己迅速把扔在地上的裤子穿上,被这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