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蒋牧出声喝止。
韩栗冷静不了,心脏缩紧得生疼,只能握着韩召意的手,一直叫他的名字,看了倒地的架子,冲蒋牧脱口而出道:“这个架子为什么会倒?”
蒋牧在给韩召意止血的手稍一顿,是他的错,没有加强固定好。止完血又急忙察看他身上是否有别的伤,确定无误之后,才固定住他的头部,抱起他往楼下走,和救护车汇合,节省时间。
楼下的赵霆行不知呆了多久,正准备离开时,就听见救护车的声音往他这边开来,同时,单元门的门也开了,就见蒋牧抱着韩召意从里面跑出来,韩栗光着脚跟在后面。
赵霆行也是呼吸一窒,和救护车下来的医护人员同时跑过去。
韩栗一直都呼吸不畅、双腿发抖,紧握着韩召意的手跟上了救护车,她眼里除了韩召意,别的人都是一团模糊的影像。
蒋牧把韩召意抱上的救护车,韩栗以及赶过来的赵霆行也一起挤上了车。
医生问:“谁是家属?”
“我是他妈妈。”
“我是他爸爸。”
韩栗和赵霆行异口同声,并排坐在床的一侧,而蒋牧坐在最后,他因为穿着白衬衫,身上的血迹特别明显,依然是出奇冷静。
反而是韩栗和赵霆行都不太冷静。
救护车开往医院,医生给韩召意检查,韩栗紧紧握着他的小手,脸比他的脸还苍白几分。
此情此景,不知为何忽然想起a县地震时,她和赵霆行也是这样并排坐在救护车里,上面躺着奄奄一息的老太太。
她心里涌起无穷的恐惧以及难以控制的悲怆,埋首在韩召意的手里,泪流不止。
医生的声音传来:“伤口不是很深,问题不大。”
赵霆行怒:“问题不大,流这么多血?”
“脑部血管多,但好在止血及时。”
“但他为什么昏迷?”
“这个需要去医院拍个片子确定,也许内部有砸伤,也许是被吓的,都有可能。”
刚落下一点的心又提了起来。
好在医院很快就到了,医生和他们快速推韩召意去急救室,蒋牧一个人在后面跟着,默默帮他们把所有手续和费用都办了,他白衬衫上的血迹太显眼,以至于有护士过来问他是否受伤了,要不要处理。
他摇摇头。
韩召意一进急救室就醒了,醒了的当下第一反应就是嚎啕大哭,哭的尾声正好穿过即将关上的门缝传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