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那你刚才还说人家是小姐?管家心想着。
韩栗房间的管家朝她使了使眼色,让她别说了。想起这位韩女士来了,直接要的这间房,现在外边闹这么大动静,都不出来,可能真是夫妻俩,闹别扭,溜着他们玩呢。
正想着,那边的房门啪嗒一声开了,那位女士站在门口,表情平静,语气从容:进来吧。
跟男人的怒火比起来,简直冰火两重天。
几人急忙说了声,有需要随时打电话之后,便离开了。
赵霆行一进门就反身把韩栗压在门上,一边撕扯她的衬衣,一边问
:“你到底想玩什么?”
上回不是要当贞洁烈妇吗,还劝他去找别的女人结婚生子,转眼就追到京城来,住到她的对面,他不愿再陪她玩欲拒还迎的戏码。
韩栗感受身上一阵疼痛。
心里想的是,还好她有无数件款式差不多的衬衫,撕了一件,还有一件。
人是奇怪的物种,有时对有些事敢于突破、敢于尝试。比如,她敢迎接工作中的瞬息万变和生活一切未知的动荡;
但有时,又对某物、某人有执念,情有独钟。例如衣柜里几百件一个款式的衬衣,例如,眼前红着眼,流着汗,喘着气的男人。
没有原由。
每回见面,不用沟通,直奔主题,好像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连接,说不上多喜欢这样,但不厌恶。
至少在这一刻,男人是真性情的。
“说,你到底打什么主意?”他动作蛮横,语气也凶狠。
韩栗仰着细长的颈项,声音断断续续:“想让你回来,想和你复合。”
是期盼,是试探,最后一次。
“真他妈没劲!!”
赵霆行骂了一句,猛地出来,一室的气温骤降,他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但行动证明了他有多厌烦她的这句话,连带着厌烦她这个人。
如此场景下,他竟能毫不犹豫抽身,而后离开。
房门甩得巨响。
都以为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却不知他那超强的意志力,无人能攻破。
被扔在那的韩栗只觉得全身都冷,从头到脚、未着寸缕,也冰凉彻骨。好半天,才慢慢起身,把散落一地的、无法再穿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洗了澡,拿出电脑开始工作。工作赚钱,是立命之本,任何时候都不能松懈。
今天这事被她搞砸了,她随顾阮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