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气愤和担忧。愧疚的是今天是她带垚垚去珠宝店,遇到那个叫伊心的;气愤的是这是他惹的事,谁叫他年轻时不懂洁身自好?捅娄子了吧?
她声音放得很低,只有顾阮东能听到:“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只认垚垚这一个儿媳妇,也只有小咕噜这一个孙子。外边那些,想进我们顾家的门,除非我死了。”
顾阮东一脸问号:“到底怎么回事?”
顾母这才冷静:“今天和垚垚在珠宝店,遇到那个伊心和她儿子了,你当年不是说,都处理干净了吗?”
顾阮东:“什么伊心?什么儿子?”
顾母被气晕了,这就又把人忘记了?你还不如你爸呢!
声音不由自主变大了:“就是当年,怀了你孩子,闹到公司那个女孩,叫伊心。”
顾阮东天天日理万机的,无关紧要的事哪记得?但什么怀了他的孩子,那就太离谱了。
正想说话,就见垚垚脸色苍白,不知何时下来的,听到他们的对话,很平静:“你们继续,我下来倒杯水喝。”
顾阮东此时脸色也不好了,但是当然不允许这些莫名其妙的罪名加在他身上,而且看垚垚这脸色,是相信了?
他霸道地抓着垚垚的手:“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他沉着脸时,挺吓人的,陆垚垚被他拽着动不了,眼泪打转:“你自己做错事,还敢对我发火?”
她一掉眼泪,这委屈的样子,顾阮东就心疼了,松开拽着她的手,改为抱着她,他就是再大一只老虎,但在她面前,哪敢发威?还得哄着:“判我死刑前,也得让我有申诉的机会对不对?”
顾母见他这样,行吧,白担心了,他哄老婆有方法,她就不掺和他们夫妻的事了,正准备默默离开时,顾阮东看了她一眼:“你也坐下。”
他要看看,这两个女人,到底给他安了什么罪名?一副兴师动众的模样。
顾母就只好老老实实坐在那里。
“说说吧,什么事?”他是软硬兼施,刚才哄老婆是纸老虎,现在谈正事时,又有些凌厉。
陆垚垚不说话,没有实质证据甩出来,男人总有狡辩的机会,而且也是他婚前的事,她说太多显得她不懂事,她刚才表明态度就够了,剩下的,交由顾母说。
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和顾阮东学的,话只说三分,剩下的七分让人猜去,这才是拿捏别人最好的手段。
顾阮东还真是被拿捏着的,他母亲在那说事情的来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