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边有一间豪华的包间,是顾阮东留给徐泽舫几人专用的。
此时,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里边玩得开心的一群人听到这哐当一声巨响,都愤怒地看向门口,正想破口大骂哪个傻逼不长眼,敢踢他们的门?
结果看到门口站着的是顾阮东时,都倏地全部站起来,甚至有些慌乱地想挡住其中一个高挑身材的女人。
但是女人却笑着,拨开前边想保护她的男人们,站到最前面笑道:
“顾阮东,好久不见!”
她笑着。
却见门口的顾阮东浑身忽起一股戾气,眼神也是狠戾的,大步走进包间朝她而去,快靠近她时,操起桌上的一瓶酒,沿着桌角哐当一声砸成两半,他手里握着半截酒瓶,酒瓶的破裂处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
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他已把女人逼至墙角,半截酒瓶的破裂处正好抵住女人的脖子,只要稍稍一用力,尖锐的玻璃就能直接刺破女人的咽喉。
他眼底缠着红血丝,声音更是冷酷无情
:“你敢动她半分,我让你陪葬!”
阴狠、绝情、充满杀气,才是真实的他,徐泽舫等人吓坏了,急忙过来
“顾少,她是宝桑啊,宝桑!”
试图用这两个字叫醒他。
宝桑被他逼至墙角,整个人后背紧贴着墙,脖子处被他的酒瓶玻璃扎了一点,有一点密密麻麻的疼,但她却依旧笑:
“这才是真实的你,顾阮东,有狼性、有野性。平和日子过多了,你真当自己是文明人了?”
顾阮东的手又稍稍用力,更多锋利的口刺进她的脖子,眼见着有血从宝桑细白的脖子上流下,顾阮东却没有丝毫手软:
“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要敢再动她,你知道下场,我说到做到。”
宝桑完全不顾脖子的疼痛,甚至闻到血的味道刺激了她:“你放心,我对你的女人没兴趣,只是对你有些失望,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女人成什么样了?昨天,我就站在路边,你却毫无察觉,你的警觉呢?”
昨天他从车上下来,满眼只有那个女人,对周边的环境完全无视,若是放在以前,早死几百次了。
一旁的徐泽舫等人大概也知道宝桑出狱后做了什么让顾阮东如此愤怒的事,此时见顾阮东没有刚才进门时的暴戾了,急忙过来劝
“顾少,都是自己人,别生气了。”
“宝桑出来是大喜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