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一家咖啡馆做服务员,每周六、日的下午在那里负责点餐。还有一份兼职是给一个初三的学生做家教,每周一、三、五晚上的6点-8点两个小时。
这两份兼职做下来,不仅能负担她一个月的生活费,还能存下一点钱交下学期的学费。
林之侽最初奇怪她为什么这么拼?因为她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家境不错,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完全不像家里缺钱的
样子。
听澜只是笑笑说:“为了体验生活疾苦啊。wg”
林之侽以为她是玩笑,却不知道疾苦是听澜生活的主旋律。
她那时已经很坚强了,已经学会用微笑面对生活的种种。
即便在她第一次去做家教的别墅里,看到那个被主人颐指气使还要忍住吞声陪着笑脸干活的保姆是自己的妈妈时,她也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默默辞退了那个待遇丰厚的家教工作。更没有拆穿妈妈说自己在工厂做会计的谎言。维护着妈妈的尊严。
从那个别墅出来时,她心痛不已,却没有再掉一滴眼泪。她想,她怎么那么傻呢,妈妈年龄不小了,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森洲,哪个工厂愿意包吃包住找她做会计呢。
其实,她不知道,她还是想错了,她妈妈不是找不到一份工厂的会计工作,而是工厂会计的工作待遇低,没有当保姆高。她妈妈想尽快存钱,给她在森洲买房,让她有个落脚的地方。
听澜回来之后,就换了现在这份家教的工作,又找了咖啡店的兼职。两份工作都是在市中心,离森大挺远的,她每晚都是宿舍最后一个回来的。
晚上洗澡洗漱时,她已经尽力把声音降到最低了,但是偶尔发出的一点声音,还是让对面的高高生气了,大声抱怨道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每天搞到这么晚回来,真不知道你天天干什么去。”
听澜还没有回答,旁边的林之侽
忽然从黑暗之中坐起来,对着高高说
:“喊什么喊,就你嗓门大是吗?舒舒已经很小心了。你也不想想,你天天半夜在那打电话聊天恶心人,我们说过你吗?”
“谁恶心人?我可没有像某些人,一天一个男朋友的换。”
本来很剑拔弩张的气氛,林之侽就差冲过去打人了,黑暗中蓦然听到听澜一声轻笑
:“哦,原来是嫉妒侽侽啊。对不起,吵到你了。”
说完,她就端着盆自顾打开宿舍的门出去了。走廊外暗淡的光线照进宿舍,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