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全家的重心都转移到她的身上。
妈妈收了收自己的怒容,岔开了话题,问道:“饿不饿?妈妈给你去做宵夜。”
“不饿,我在外面吃了。”
“行,以后饿了回家妈妈给你做,外边的东西不干净,要少吃点。”
“知道的。”
这之后,可能爸妈也有所顾忌怕她听到,所以很少再吵架。但家里的气氛始终不如以前了,最主要是爸爸,经常在客厅一坐就是一整夜。
偶尔妈妈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没事,就是工作压力有点大。
舒明海是知道自己气数已尽了,两年前从京城里派人下来暗查时,他还曾抱有侥幸的心里,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毕竟所有的钱,都没有经过他的手。
但现在上边,顺藤摸瓜,已经查到他的身上了,只等有力的证据抓捕他。
他是为了钱吗?是,也好像不全然是,再有钱也是一日三餐,何况这些钱,他还一分都不敢花,更不敢给老婆孩子花,怕把她们牵连进来。
大概是虚荣心上的一种满足吧,就像有的人,把钱一摞一摞放
在家里堆成了城堡,一分钱不花,但是每天看着就很享受。
对钱如此,对温兰母女亦是如此。那是他最原始,没有经过进化的劣根性之下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