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喝,说伤哪补哪,她一口也喝不了,况且她伤的不是骨头。
她妈妈那边的阿姨舅舅和姥姥,代表她妈妈来看她,就差没抱着她痛哭了,她姥姥很是泼辣,把她爷爷和爸爸都臭骂了一顿,说自己好好的如花似玉的孩子在你们陆家养着,就给养成这样?
当初
爸妈离婚,是爸爸出.轨在先,所以爷爷和爸爸在姥姥面前不太敢说话,只能任人家骂?
陆垚垚有点头疼,要是拍个剧,剧名可以叫:《太受宠了怎么办》,她求助地看了一眼唯一头脑清醒的经纪人郝姐,郝姐点了一下头,表示理解,加上医生刚才也那么说了,所以郝姐清清嗓子
:“各位叔叔阿姨,咱们听医生的先出去,垚垚要换药了。”
十几号人这才从病房里出去。
换药时,还是很痛的,她就闭着眼,紧紧抓着床单闷不做声忍受着。
医生说:“你要是痛,可以叫出来,能缓解一点。”
她默默摇头,这次受伤,她就忽然明白,自己身体的痛只能自己承担,好像一夜间就不娇气,长大了。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自己的伤口,有恐惧,也没有勇气看。
你要问她后不后悔,为了一条项链跑进火海里,受了这么大的苦?
说不后悔是假的,毕竟现在真的很痛苦,但如果再来一次,她想,在那个当下,她还是会那么做的。
有点后怕,又有点没出息的很想他,然后也怨他,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原谅他了。
想着他,换药的痛好像就减轻了一点。
医生和护士离开时,还夸她:很棒,很坚强。
外边的郝姐,终于把大部分亲属都送出院后,在住院部楼下透口气,她昨晚一夜没休息好,不仅担心她的烧伤,还要处理媒体的相关事情,连夜
和宣传那边出了稿子,向担心她的粉丝们说明情况。
现在脑袋还是嗡嗡作响,所以看到手机上的陌生来电,直接就挂了。但是陌生来电很执著,又打了一个进来,她语气有点不耐烦
:“喂,哪位?”
她说完之后,就敏感地感觉电话里的气压极其低,有一种让人窒息的低压,然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
“是我,顾阮东。垚垚在哪个医院?”
郝姐一时愣住,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脑海里闪过顾阮东黑衣黑裤带着点痞气的样子,与此时电话里低沉的声音大相径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