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卓总！”
舒听澜看了一眼卓禹安，不用问，大概明白什么事了。
等从顾阮东办公室出来后，舒听澜有点难受，更有一点愧疚
：“所以你是因为救我，才答应跟他合作的？”她知道他以前是坚定不碰游戏的，也知道他因为这事，被卓远的股东和投资方不满。
卓禹安没有隐瞒：“虽然起因是因为你，但是我最近投入到游戏行业，发现之前是我的偏见了，只要方向做对了，游戏也可以成为现代人解压的一种方式，并不全是危害，所以呢，我还该感谢你，让我可以向更多行业尝试的机会。而且反正是顾阮东出钱投资，我只是出个人，不亏。”
明明是让舒听澜很难受的事，他这么轻描淡写说出来，而且换了一个角度安慰她，让她更难受了。
“你这个人比他的投资可值钱多了，哪里不亏，亏死了。”
“不亏，他让你和易木旸平安回来了不是吗？如果没有他，你们恐怕还要受一阵子苦。所以怎么算，我们都不亏。”
舒听澜瘪着嘴看卓禹安，眼睛里就快要泛起水雾了，就是觉得好愧疚，他默默帮她做了那么多事，现在还被裹挟着做他不喜欢的工作，可他一句话都没在她面前透露过，她也毫无察觉，之前甚至还因为接顾阮阮这个案子的事，而跟他生气。
“怎么还委屈上了？”卓禹安有些好笑，稍稍低头看她，这个小表情，怎么还像个小女孩一样，想哭又憋着不哭的样子。
舒听澜主动上前，抱住他，不说话。
他故意活跃气氛：
“注意形象，在客户公司楼下呢。”
“不要形象了。”她在她怀里闷闷地说。
他抱了抱她安慰：“真没事。”
舒听澜：“我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好像一直在拖累你。”
卓禹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后脑袋，摸了摸
：“脑子坏了？”
“？？”
“没坏怎么总说这些傻话？”
他们之间很多事，已经不需要用言语说太多，都懂得彼此的心，相互珍惜，相互爱护，都把彼此放在最珍重的位置。他相信，如果之前是他出事，听澜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救他。
等她情绪恢复平静了，他才松开她：
“我送你去律所。”
“那你的车呢？”
“让陈哥过来开，他有备用钥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