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被汗水湿透。
“做噩梦了?”
“嗯。”惊魂未定醒来,还好是梦。
其实她回森洲之后,很少做噩梦,仅有的两次都是关于易木旸的,梦里的场景都差不多。
卓禹安似乎知道她做了什么噩梦,也或许她刚才在梦中喊易木旸的名字被他听见了,他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
:“梦都是反的,放心吧。”
“嗯。”
只是太真实了,仿佛真的发生过的一样。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当初就那么把他抛下,独自回森洲。”
“这不怪你。”当时那个状态下,还有两个小朋友在,她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
舒听澜被噩梦惊醒,就有些睡不着了,卓禹安也不睡,一直陪着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凌晨才渐渐睡着。
早上,卓禹安照常给她和孩子们准备完早餐,吃完后,他先送孩子们去幼儿园,然后再送听澜去律所,两人的关系自从曝光之后,卓禹安便坚持接送她上下班,
她拒绝过:“你又不顺路,真的不必每天接送,不麻烦吗?”
“不麻烦,梦寐以求。”很多年前就想这么做了,甚至默默陪她坐过很多次地铁,只是她没心没肺不知道而已。
“我没开车的话,白天去见客户很不方便。”
“那就把你的车停在律所专供上班时间用,或者你要见客户,让陈哥送你。”他就觉得接老婆孩子上班下班、上学放学是天经地义,也是很重要的一项工作,没什么可说的。
舒听澜拒绝了几次,反正他不嫌麻烦,就随她了。
今天林之侽约了她在律所见面,主要是针对菲菲名下财产的保管问题。在桦桉市时,菲菲的亲生父亲以及奶奶来抢抚养权,她是临场发挥,说乔臻去世之前已经把财产公证给傅慎逸和她了,纯属骗菲菲的亲生父亲和奶奶的。
实际上,乔臻的所有财产并未处理,她去世后,名下的房子还有别的资产都在菲菲的名下,林之侽怕她亲生父亲、奶奶之后发现,又来抢菲菲的抚养权,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所以想问问舒听澜,有什么解决办法。
林之侽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不觉之中,竟然真的关心起那个孩子的事情。
舒听澜笑着夸她:“侽侽,你比你自己以为的更善良。”
林之侽一脸嫌弃的表情;“你可千万别道德绑架我,我这是被放在这个位置,没有办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