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对她的重要?他这是往死了逼她。
舒听澜很多年没有这种状态了,觉得人生茫然前方一片漆黑,看不到尽头。前几年一个人时,再苦再累,但心里有希望,所以不彷徨,更不恐慌,不像现在这样,置身黑暗之中。
她不知怎么把舒小荷还有舒小念带回家的,也不知是怎么开车到的医院,就是黑暗之中,唯一有一点微弱的光指引着她往这来。
是溺水前最后一根浮木,她只能靠求生的本能牢牢抓住。
她问易木旸:“你说的话还算数吗?我们结婚。”
易木旸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只见她急迫地抓着他的手,目光炙热甚至带着乞求问: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易木旸点头:愿意。
“那明早我们就去领证好吗?” 到现在,她都不是很清醒,整个世界就是漆黑的,唯独易木旸这边有一丝亮光,求生的本能让她只能牢牢抓着这一束光,否则将坠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可以。”易木旸就是无条件答应她的要求,甚至不问为什么。
“好,好!”她喃喃地说好。
易木旸是行动派,既然决定明早就去领证,马上想给富女士还有刘姨打电话,告知她们这个消息,并且让她们明天一早把他们各自的户口本送到民政局。
真是一刻也不耽误,反正他的伤好了一点,坐轮椅出行,有护工推着。
但是当他的电话一接通时,一旁的舒听澜忽然如梦初醒,急忙按住他的电话,没让他跟富太说这件事。
她刚才是魔怔了,也是疯了才会想要易木旸这样的帮助。
富太在电话那边一直问
:“什么事呀,这么晚打电话?”
易木旸握着手机的手渐凉,看了看舒听澜道
:“没事,打错了,你们早点休息。”
舒听澜就愣怔看着他,看他澄澈清明的双眼,看他阳光帅气的脸,神志渐渐清醒,病房周围的环境也渐渐明亮起来,连他的脚伤也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他,刚才慌乱的心忽地冷静下来了,很冷静地坦白加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有些乱,卓禹安要跟我抢孩子们。”
一旦冷静下来,就不再有任何恐慌了,尤其看着易木旸,好像就有了后盾一样。
尤其是易木旸说
:“听澜,放心,有我在,谁也抢不走孩子们。你如果不介意,我们明早就去领证。”
其实易木旸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