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做出这样的推断。”
“这件事,其实我也知道一些,前阵子很多律师来找过我,都被我骂走了。舒律师,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唯一一位关心我困苦的律师,也是唯一一位想办法帮我解决实际问题的律师。”
舒听澜安静听着,她其实与所有律师都一样的,只是因为自己的妈妈也曾住过精神病院,所以比较感同身受一点。
张军说着,就回屋子里拿了把椅子,从柜子最高的地方取了一个铁盒子下来,铁盒子里面有当年的判决书以及从法院取回来的遗物。
判决书已经泛黄了,感觉稍一用力就会碎了一样。许是看到这些遗物,张军有些悲伤
“这些东西都是我现在的妻子保管着的,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为了照顾我和我儿子,自己坚决不生孩子。可老天爷不公平啊,这么好的女人,年纪轻轻就中风,是我害了她。”
张军把铁盒子递给舒听澜
:“舒律师,这些能用上你就拿去吧,希望尽快水落石出,将真正的坏人绳之以法,我儿的病兴许就好了。”
舒听澜之前做过很多法律援助的案子,说实话,很多都是鸡零狗碎的事情,她确实无法从中找到自己的价值所在。
但是这个案子,徐巍,徐母,张军,两个家庭的悲惨遭遇对她有很大的触动,除了维护法律的正义之外,她似乎也被这些同情等外在的因素裹挟着往前走。
回到酒店,把收集的相关信息让小新分类整理好,正工作着,有个没存在通讯录上的号码打过来,很熟悉的一组电话号码,她知道是谁。
“喂?”
“听澜,今天过来拿东西吗?”卓禹安的声音传来。
“现在过去。”因为明天就要离开森洲,又是妈妈的东西,她只有今晚有空。
“好。”
等她出了酒店的大门,却见卓禹安的车稳稳地停在门口,不知等了多久,见到她出来,他朝她挥手,满脸的笑意。
舒听澜便也没客气,拉开后车座的门上车,不坐副驾驶,存心与他保持着距离。上车之后,一眼就看到车前的挂坠,还是她送的那块和田玉,只不过摔裂了之后,他找人补好了,如果不是知道碎过,几乎看不出修补过的痕迹。
人的关系也是如此的,破裂过就是破裂过,哪怕他再想粉饰太平,两人的心里也终究是有伤痕的。
卓禹安一路把车开回了市中心的房子。
迎面扑来熟悉的景物,舒听澜的心还是有些